“本县主岂敢胡乱揣测!”
“呵!都是明白人,何必如此!”
“太子殿下想要如何?”
温故见状一点不想打嘴仗,径直问道。
“都是前尘往事,孤并不想过多纠缠,奈何母后过于执拗,总是要来问上一问!”
“我家叔父早已亡故,不知太子想问什么?”
“不知可有什么遗物?”
“遗物?家中倒是有不少叔父身前的物件,只是叔父随身物件,除了一些衣物之外,并没有其他了!就连叔父的尸身都没有找到,实在不知太子需要什么遗物?”
温故如实说道,也正是因为如此,温家只给温泽洋立了一个衣冠冢。
“难道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其实这些事情平律桑真何尝不知,可是奈何达旦月婉不愿相信,偏执的以为就是温泽洋躲着她,这才执拗的想要平律桑真求娶温故,逼迫温泽洋现身。
“想必太子殿下也打听了不少吧!我们何尝不希望叔父还在,若是还在,就算不能见,只知道活着都是好的。祖母临终都还挂念叔父,若是叔父在,想必也会去找赤坦皇后说清的,何必躲着呢!”
“你家叔父,可留下什么与孤母后相关的东西?”
平律桑真态度倒也平和,似乎也没有为难温故的意思。
“对于叔父的前尘往事,其实我也知之甚少。”
温故略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听父亲说,叔父当初也是用情至深,只是家国大义,不得不有所取舍。而后原本不用去前线的叔父,一心求死,最后孤军奋战,死后连个尸都没有!”
说及此,温故也是颇为感慨。
“虽说是母后受骗,但两国交锋,各为其主。母后如今不肯放手,何尝不是用情至深!身为人子,总是希望能早日让她放下,如今找你,也不过是寻求一丝希望而已!”
“太子大义,待我归家,与父亲详细问问,看看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交予太子!”
温故心中的担忧逐渐少了些,只要赤坦太子不与她为难,自己的危机必是可解。
“好!不过孤还需在这里待一段时间,还请县主与孤演一出戏!”
“什么?还请太子明示,若是我能做到的,定全力配合!”
只要不强求自己嫁去赤坦,其他的都好说。
“孤身边有些人,是母后安排的,这段时日还需县主与孤配合,让他们以为孤将会带你回去,等孤大局稳定,自会感激!”
平律桑真说的十分坦诚,倒是让温故安心。
“好!我定当全力配合!不知太子有什么计划,需要我做什么?”
温故一口答应,心中也清明了许多,毕竟当初父亲忧心忡忡,还不惜给自己求来赐婚,如今看来不过是虚惊一场!
“今日我们一同骑马回城,至于之后也不过吃吃饭,一同出游,听曲罢了!不会让县主为难的,至于你叔父的东西,送来时让人以为是你赠与孤的便是!”
平律桑真也十分的悠闲,似乎真没打算要怎么为难温家。
“好!我定全力配合!”
温故一听,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便也没有过多的犹豫。
二人又说了一些事情,便也闲聊起来,之后分别散去,约好了临近黄昏时,一同回城。
为了方便消息尽快传出,二人回城时一同骑马回去。果然长相出众之人更容易让人注意。很快平律桑真与温故的消息,奔走于大街小巷,偶尔传入一些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