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帅气,漂亮,有活力。
栖南看看嬉皮笑脸一脸色气的张全,又看看故作冷静的李凌赫,皮笑肉不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知道的以为你们在选员工,选模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是在选妃呢。”
“你别听老张瞎说,他天天嘴上没门儿。”
李凌赫说着,狠狠剜了张全一眼,恨不得把他嘴缝上才好,办公桌下的腿还忍不住踹了张全一下。
张全捂着腿,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自己先扇了自己一巴掌,笑着打幌子:“是啊,你也知道我这人,嘴上没门儿,天天就爱打个嘴炮儿,栖南你可别往心里去。”
栖南没听张全说什么,深深地看着李凌赫的眼睛,他很怕看出点儿不一样的东西,偏偏李凌赫的视线是虚的,不太敢跟他对视,两秒钟后就看向别的地方,抽了张纸巾擦办公桌上的烟灰。
栖南吊着的那口气泄了干净,心里乱,把手里的简历扔在桌上,站起来就往外走。
晚上的饭,他已经没心情跟李凌赫一起吃了。(二更)
这些年栖南从来不过问李凌赫公司里的事,他知道这行水深,沾着娱乐圈,李凌赫公司里不少模特最后都走了影视路线,这里面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儿也多。
所以这些年他跟李凌赫都是各忙各的,在工作上,谁都不掺和谁。
栖南一直以为,只要李凌赫是干净的就行了。
但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跟李凌赫之间现在的认知在产生偏差,以前如果听说身边的朋友或着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
等不到李凌赫,栖南直接进了李凌赫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躺在床上睡了。
睡着前,栖南隐约闻到枕头上沾着一股他不常闻到的男士香水味,很清淡雅致的中性调调,闻起来更有活力。
栖南太困,睡着前脑子里迷迷糊糊想,李凌赫最近换香水了?--
栖南是被不小的说话声吵醒的,撑着胳膊坐起来,外面的天都已经黑透了。
休息室门开着一条缝,漏进来一缕光,外面的谈话声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李凌赫的模特经纪公司老板有两个,一个是他,还有一个合伙人张全,栖南一听就是张全的声音,张全是个老烟枪,烟嗓又粗又厚,难听得很。
“凌赫,这几个模特的照片你看一下。”
李凌赫点了根烟抽,随口说:“你放那吧,我待会儿看看。”
“有几个长得很带劲,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有的话就……”
张全坐在李凌赫办公桌对面,二郎腿高高地翘着,所以栖南打着哈欠从休息室出来的那一刻他一眼就看见了,吓得他赶紧把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咬住,吞回肚子里。
他是万万没想到,栖南会从休息室里出来,幸好他刚刚那句话没说完,后半句话可万万不能让栖南听到。
李凌赫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栖南,手里的烟抖了抖,烟灰落了一桌。
他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侧了侧身,冲着栖南讨好地笑:“小南,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好几个小时了,睡了一觉。”
栖南笑着回答,走到李凌赫办公桌边,一抬屁股直接坐在办公桌上,伸手捏起桌上的几个简历表。
除了简历表上的证件照,每份简历上还用别针夹着一张大的单人照,栖南随手翻了翻,照片上的都是男模特,年龄在18到25岁之间。
年轻,帅气,漂亮,有活力。
栖南看看嬉皮笑脸一脸色气的张全,又看看故作冷静的李凌赫,皮笑肉不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知道的以为你们在选员工,选模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是在选妃呢。”
“你别听老张瞎说,他天天嘴上没门儿。”
李凌赫说着,狠狠剜了张全一眼,恨不得把他嘴缝上才好,办公桌下的腿还忍不住踹了张全一下。
张全捂着腿,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自己先扇了自己一巴掌,笑着打幌子:“是啊,你也知道我这人,嘴上没门儿,天天就爱打个嘴炮儿,栖南你可别往心里去。”
栖南没听张全说什么,深深地看着李凌赫的眼睛,他很怕看出点儿不一样的东西,偏偏李凌赫的视线是虚的,不太敢跟他对视,两秒钟后就看向别的地方,抽了张纸巾擦办公桌上的烟灰。
栖南吊着的那口气泄了干净,心里乱,把手里的简历扔在桌上,站起来就往外走。
晚上的饭,他已经没心情跟李凌赫一起吃了。(二更)
这些年栖南从来不过问李凌赫公司里的事,他知道这行水深,沾着娱乐圈,李凌赫公司里不少模特最后都走了影视路线,这里面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儿也多。
所以这些年他跟李凌赫都是各忙各的,在工作上,谁都不掺和谁。
栖南一直以为,只要李凌赫是干净的就行了。
但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跟李凌赫之间现在的认知在产生偏差,以前如果听说身边的朋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