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全城这一千七百名士兵都来到了城墙之上。
此前,张俊便将这些人分成了三支部曲,每曲仍按汉时军制做五百人计。
其中,一支弓箭部曲,两只步卒部曲,分别由三名曲长统率。
而剩下的两百人里,有近百人曾经是自己父亲张济的旧部,因此张俊将他们编成了亲兵,并且全部派了马匹。
至于剩下的,便是些真正的残障人士了,不堪大用,只做摇旗擂鼓之用。
“亲兵何在?”
张俊厉声大喊。
“亲兵在此。。。”
“尔等立刻手持刀兵,分立于各军士之后,敢有不力战者,敢有犹豫不放箭者,立刻砍死。。。”
“是。。。”
眼下最害怕的便是这群宛城兵倒戈,因而张俊不得不以此嗜杀的手段来威吓众人。
当然,面对胡车儿的大军,仅靠这群老弱,根本无法长守。
此时,城外的大军也了城墙上的异动。
一名声音洪亮的轻骑兵打马至城墙之下呼喊道:
“张俊小儿何在?”
两军阵前,最重士气,这必然是胡车儿派来侮辱自己的。
“你爹在此。。。”
那骑兵当即怒骂:“我呸,你也配?”
“有你叫爹的时候!记住。。。”
“你放屁,你算什么东西?你给小爷我当儿子,你都不配。。。”
“哈哈哈哈哈!”
张俊自知此人乃是胡车儿派来叫阵的,
自古两军阵前,不斩来使。
可如今敌众我寡,士气远比名声要紧。
否则,任他叫骂,必然会伤了自己这边的心气。
张俊给一旁的家奴使了个眼神,那家奴当即会意上前。
不多时便骂在了一起:“你是哪里来的傻鸟?竟敢跟我们少将军叫板?”
对面亦毫不示弱:“少将军?谁封的啊?哈哈哈哈,真要笑死个人。。。”
一时间,整个胡车儿大军都跟着哄笑起来。
“哈哈哈哈!少将军!脸都不要了!”
“张俊,快下来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