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伪军听到了彪子的怒骂声,连忙回过身来,准备向彪子开枪。
彪子是向那个谨慎伪军扑去的。
越是谨慎的人,越是胆子小,那个谨慎伪军看到彪子向他扑过来,心中紧张,转身的时候,脚下被麦苗一绊,竟然摔倒了,手中的枪口,抬向了天空,子弹也打向了天空。
另一个伪军向彪子打了一枪,可是没打中要害,只是擦破了彪子的胳膊,丝毫没影响彪子的度。
这个伪军刚要再打一枪,但他的子弹,刚才全打向香雪了,只有一颗子弹,但也没击中彪子的要害。
这个伪军连忙手慌脚乱的重装子弹,他越是害怕心慌,越是装不上子弹。
但彪子并没有对付装弹的伪军,而是仍然直扑倒在地上的谨慎伪军。
谨慎伪军躺在地上,刚调转枪口,准备对向他扑过来的彪子开枪,彪子已经扑到近前。
彪子扑过来的时候,一手拨开指向他的枪口,一手握成拳头,对着伪军的脸上狠狠打去。
“怦”
,枪响了,但子弹却仍然没打中彪子,而是射向天空。
彪子本来就力大过人,现在气怒之下,更是有力,一拳打中谨慎伪军的脸庞,登时把谨慎伪军打昏过去。
彪子的那只手,在拨开谨慎伪军的枪口之后,随即就抓住了枪管,不顾刚射过子弹的枪管还热得烫手,劈手就夺了过来。
彪子夺过谨慎伪军的步枪之后,立即调转枪口,对着谨慎伪军的脸部,开了一枪。
“怦”
的一声,谨慎伪军的脸部开花,脑袋成了烂西瓜。
此时的彪子,是坐在谨慎伪军的尸体上,他来不及站起身子,立即上半身一扭,手中的枪口,又对准了旁边的那个伪军。
那个伪军刚装好子弹,彪子的枪口就向他转过来了。
两个人同时瞄准了对方,但彪子抢先一秒开枪,子弹击中伪军的脑袋,伪军登时死去,手指虽然还扣在钣机上,却无力钣下去了。
彪子打死两个伪军之后,立即挺身站起,端着步枪,就向香雪奔跑过来。
在香雪的旁边,倒着两个伪军的尸体。
香雪倒在血泊中,身上有好几个伤口还在流血,但还没有死去。
“婶!”
彪子撕心裂肺的大吼一声,跑到香雪的面前,双膝跪倒在地。
他扔掉手中的步枪,双手虚张着,想要捂住香雪身上的弹孔,但弹孔太多,堵不胜堵,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堵住哪一个,只急得他又哭又喊:
“婶,你醒醒,你不要死啊,你不要死啊,婶,我是混蛋,我是混蛋,你要活下来,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香雪虚弱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笑了笑,她笑的时候,鲜血从她的嘴里不停的涌出来,呛得她直咳嗽。
香雪伸出一只手,放在彪子的手背上,轻轻拍着,虚弱的说道:
“彪子,别哭,婶是汉奸婆子,不值得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