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夏目朝冈的目标不是公冶文骁,而是想趁机擒住崔雨萌,一切发生的太快,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只听见崔雨萌的叫声。
“放开我!放开我!”
崔雨萌径自挣扎不已。苏卿晨见此情况,也惊地睁大了眼睛,暗叹还好自己刚才没有贸然入场。
“大剑师,你擒住我正阳弟子,又是何意?”
李海秋也有些急了。
夏目朝冈轻笑道:“很简单,叫慕天白出来一战,我便放了她。”
李海秋恨声道:“我已经说过了,慕师弟不在正阳观中,无法应战。你堂堂东瀛国大剑师,抓一个晚辈来威胁人,也不怕丢了脸面,让江湖人耻笑。”
司空彦密切注意着夏目朝冈的动作,见这情形低声说道:“掌门,是否我先上去将人救下来。”
“司空长老且慢,他能抓住一个便能再抓住第二个,还是见机行事。”
夏目朝冈哼了一声,“老夫闭关苦练二十五年,为的就是这一天!这点手段算的了什么。今日你们不叫慕天白出来,我不会善罢甘休。”
他眼中精光一闪,抓着崔雨萌的手逐渐收紧,崔雨萌登时痛的哇哇大叫,“哎哟……你这个臭老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崔家堡的大小姐,你要是伤着我一根毫毛,崔家堡是不会放过你的。”
“哼,区区崔家堡,不过
一群脓包废物,老夫还不放在心上。”
他听到崔雨萌的警告,手上力气不减反增,崔雨萌痛的一张俏脸都有些扭曲了,大声呼喊道:“掌门,救我!掌门,救我!”
“夏目大剑师,有话好商量,还请先放把人放了。”
听得崔雨萌呼救,李海秋口气软了几分。
“我说过了,要放了她,就让慕天白出来。”
夏目朝冈仍然丝毫没见放人的打算,“掌门人,我虽久居东瀛,却也知道二十年前慕天白触犯正阳门规被关入禁地思过,自那以后江湖上再没有他的消息,所以老夫今日请掌门人将慕天白放出来,与老夫一战。一战之后,贵派要如何处置慕天白,老夫绝不过问,也不再与正阳派为难。如何?”
“掌门……”
司空彦面露难色,望着李海秋。
李海秋脸色非常难看,十年前慕天白从禁地遁走,正阳派也曾派人暗地寻找,皆是无功而返。
慕天白素有“剑圣”
之称,是公认的中原第一剑客,他逃走的消息散布出去对正阳派有害无利,因而此事一直没有声张,以至于夏目朝冈也认为慕天白还被囚在正阳禁地之内,但今日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
李海秋权衡再三,沉声道:“大剑师,当年慕师弟被师尊责罚,关入禁地,但早在十年前,他便从禁地出走,离开了正阳派,至今音讯全无。”
“喔?此话当真?”
夏目朝冈心中生疑。
“千真万确
。”
李海秋微怒,他一派掌门,怎么会打诳语。
夏目朝冈还在思索此话的真假,德川俊吉却是站了出来,“夏目大剑师,李掌门乃一派之长,想来是不会说些谎话来蒙人的,这慕天白看来是真的不在此地。我看如今胜负已分,咱们让正阳派拿出无尚剑法,此事便罢了吧。”
他语气恳切,像是在说和,但言语中却是暗示让正阳派拿出剑谱。
李海秋急道:“王爷,我正阳派并未答应以剑法做赌注。”
“这样说来,掌门人是打算翻脸不认账了?”
德川俊吉道。
李海秋道:“王爷何出此言?”
“方才我提出比武打赌之事,贵派初时虽犹豫不决,但后来却是主动持剑上前,这大家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我们接受贵派的比武,这赌注之事自然是在双方交手时便立下了。难道贵派还想反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