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不理谢宵,也抬脚向府里走去。
“岑福,陆绎是不是疯了?他怎么不管管?今夏可是挽着一个男子,”
岑福此时倒是琢磨明白了,也没理谢宵,向里走去。
“哎,哎,你们怎么都……”
谢宵只得在后面跟着。
到了厅堂,陆绎冲岑福使了个眼色。岑福将锦盒和钥匙收了起来。
“陆绎,今夏呢?她带那臭小子去哪了?你倒是说话呀,今夏是认识他吗?那也不能……”
陆绎四平八稳地坐着,反问道,“谢宵,你是如何惹上她的?”
“我惹他?我没有啊,我都不认得他,那就是个疯子,我刚出府门,他就拿剑冲上来,头一次打架打得稀里糊涂,我手下可是留情了,不然他早趴下了,”
“你没惹他,他就跟你拼命?”
“不是,姓陆的,你什么意思啊?我犯得着撒谎吗?我真不认得他,”
“算了,喝茶吧,”
陆绎见也问不出什么来,便不想再理会谢宵了。
“喝什么茶?你就不担心今夏?”
“我的夫人做事自有她的道理,我担心什么?”
“你行,你真行,”
谢宵急得在厅堂里直转悠,“这小子到底是谁?跟今夏什么关系?姓陆的不紧不慢,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难道他们是旧相识?”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穆雪扶着袁今夏回到厅堂。
不待陆绎说话,谢宵便急着问道,“今夏,那小子呢?”
袁今夏没理会谢宵,附在陆绎耳边说了一阵儿。陆绎听罢,拿眼瞟着谢宵,上一眼下一眼,眼神中含着些许鄙视。
“不是,你们两口子卖什么关子呢?”
谢宵纳闷,他不敢跟袁今夏急,便冲陆绎说道,“姓陆的,你倒是说话呀?”
“谢宵,你刚刚去云轩的路上,是不是撞到了一个人?”
“啊?”
谢宵反应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有这么回事儿,”
“你可知撞的是何人?”
“我哪晓得?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好像他的包袱掉了,我还捡起来还给他了,然后我就走了,”
陆绎见谢宵的神情不像是说谎,便也不往下问了,说道,“你撞了她,然后一走了之,她追你到云轩,你没理会她,紧接着她又追到陆府,与你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