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军区的人,他们谁都不放在眼里。
虎哥就能随身带着枪。
我心里愤愤不平。
中午吃过饭,我就去找虹姐说这个事,并跟他说了逃跑的想法。
她现在好歹是跟我一伙的了。
而且她对这边的环境更熟悉。
有她参与我认为逃跑的成功率更大。
虹姐戳着我的脑袋骂我蠢。
“你忘了昨晚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没有啊。”
“那我昨天跟你说的什么。”
“深一点、就那里、用力、快……”
我脱口而出,然后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冻结了一般。
虹姐凝眸瞪着我。
像是要把我一口给吃了。
“你还要不要命了,我在跟你说正事。”
所谓食色性也。
这对她来说不是正事吗?
我仔细回想了昨晚她说过的话。
她昨晚还叫我注意盛哥来着。
盛哥作为小组长,在组里是挺威风的。
可在阿虎面前,就跟个小透明似的。
这里面有他什么事?
我疑惑问她。
“虹姐,你的意思是说盛哥?”
“看来你还有救。我告诉你,在这里你不要相信任何人,有些人表面给你好处,说不定背后就在琢磨怎么捅你一刀,阿盛就是这种人,晚上你跟他们去了,你必死无疑。”
我反复咀嚼着她话里的真实性。
我能信她吗?
万一想捅我一刀的是她自已呢?
我这人重感情。
想着昨晚才捅过她。
我决定还是相信她的话。
“虹姐你说怎么办吧。”
虹姐显然没有准备充足。
她咬了咬牙,说道。
“要不就趁这机会,将计就计,晚上你先跟着他们出去,然后见机行事,咱们今天就走。”
她说着话的功夫,从床底翻出了一个鞋盒子。
她再从盒子里面拿出一个布口袋递给我,问我。
“会用枪吗?”
“枪?”
我满脑问号地接过口袋,感觉袋子沉甸甸的。
当我从口袋里真掏出一把手枪时,我惊呆了。
呆立片刻又感觉好笑。
虹姐竟然会问一个男人会不会玩枪的蠢问题。
哪个男人不爱手枪呢。
可是小时候打的枪都是塑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