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大夫,你懂什么,大夫都说死了,你还狡辩,我看你是不安好心。”
“不安好心的是你吧?”
时间不等人,唐婉凝说着,喊了一月将他拉开。
“这位娘子,你这就有些不讲理了吧?人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他?”
围观群众中有一人说道。
唐婉凝寻声看去,是那个使眼色的人。
“是呀,人都死了,还折腾人家干嘛,快些赔钱,买个薄棺让人入土为安。”
“是呀,我看这云霄楼马上就要关门了。”
“是呀,都吃死人了,以后谁还敢来吃。”
“。。。。。。”
人群一阵议论,都说树倒猢狲散,以前常来的熟客,竟也没人站出来说话。
“你们过来帮忙。”
唐婉凝不再理会这些言语。
喊了两个伙计,捏着鼻子,撬开嘴巴,将一大海碗的皂角水都灌了进去。
虽然一大半都洒了,但能灌进去,至少还有救。
“张大人到,闲杂人等避让。”
五米开外,有衙役高声喊道。
领头的衙役是张功,带着一队人,先跑了过来。
人群自带退让功能,很快云霄楼门口便清出了一大块空地。
他冲上前来四处环顾一番,问道:“生什么事了?谁是这里掌事的?”
掌柜走出向前作揖,“禀报差爷,小的是云霄楼的掌柜。”
接着将今日生的事说了。
张功跑回去,站在轿子侧边,向张大人张锋复述一遍。
张锋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既是死了人,那该赔钱的赔钱,该偿命的偿命。”
张功说了声“是”
,于是又过来道:“这甲鱼是谁做的?”
云霄楼的大厨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我。。。我做的。”
他在云霄楼掌厨也七八年了,甲鱼炖鸡这道菜,不说上万,那五六千道也是有的,从没吃出过人命。
偏巧今日东家不在,他心里实在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