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許是因為從車窗拋下來這件外套,男人看上去又帶著幾分溫和。
但很快,車又揚長而去。
像是從來沒有停下來過。
祁稚抱著這件外套,男人氣息似乎在停留在衣服表面,她緩了一會。
那些糟糕情緒揮之而去,徹底消失。
站在酒吧門口的一大塊平坦地上,周圍沒有什麼樹木。入目都是空曠,虛無。
祁稚樂開懷,低聲笑了。
但接下來的一周時間,祁稚都沒在酒吧見過許縱承。那天滿心歡喜地抱著外套回學校,根本就沒穿上。
哪捨得穿,巴巴地像塊寶似地捧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件外套在危險時刻曾救過祁稚的命呢。
第二天,剛下晚修,刻意拾掇一番,興沖沖化個全妝,拉著蘇允去了酒吧。
從八點一直等到差不多十二點,天亮到天黑,楞是連許縱承影子都沒見到。從一開始,帶著笑進酒吧,直到變成像被霜打了的地里小白菜,懨得不行。
那天晚上,祁稚失落到了極點。
本想著許縱承昨晚扔了外套給她,那他今天肯定會來酒吧,就算是為了來拿這件外套,也一定會來。
但天不如人意,祁稚只好明天再來。
讓她沒想到的是,許縱承會連帶著接下來的一周,都不來。
—
「祁祁,別等了,這都一周了,咱換家酒吧,行不?這都玩厭了,來多久了都。」
蘇允攤著一張臉,慫了下肩,玩笑道:「大家都說祁稚怎麼變得這麼專情了,都一周了,還在等。」
祁稚連續等了一周,心情十分低落,乾巴巴地說道:「別人笑我就笑吧,你還不知道我呀,對別人一見鍾情,這可是頭一遭。」
蘇允認同地點了下頭:「這倒是,那麼多人追你,你連吊著他們的想法也沒有。每次都是直接拒絕——所以,都快二十了,還沒談過一次戀愛。除了我,也沒人知道這事了。大家都以為你是女海王呢。」
祁稚擠出一個苦笑,說:「……哎,隨便別人說什麼吧。我就是想再見他一面,如果能要到微信就更好了。」
蘇允樂呵道:「行吧,找不到他,就蹲他妹唄。再不濟,海底撈也行。」
「哦,對,還可以撈他,我都忘記這茬了。」
「……」
蘇允:「二傻子。」
兩個人百無聊賴地又坐了一個小時。
祁稚正準備聯繫人來個全網撈人。
忽然,蘇允一臉緊張地朝她跟前湊了過來。
「臥槽,那姑娘是他妹不。感覺有點像。」
祁稚瞬間滿血復活:「哪呢哪呢。」
蘇允只看過那張照片幾秒,所以也不能確定,「那,旁邊還站著個男生。」
祁稚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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