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花一听得手了,拿钱拿得相当爽快,从柜子里直接取了三十张大团结拍到了王玉田手上,“弟啊,这活干得实在,这下子,魏定邦就死定了。
姐心头这口恶气,也消了些了。接下来,继续整6满月那小娼妇,一定要把她给我往死里整!”
王玉田收好钱,不住点头,“姐说咋整就咋整。”
王玉田拉上门走了,王金花背对着门锁柜子。
魏定邦推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按住王金花的脑袋就往柜子上砰砰撞了几下,撞得她头破血流直接晕了过去。
把人往地上一扔,魏定邦揪掉柜子上的锁头,打开柜子伸着脖子看了看。
柜子里钱不老少,一看就没少贪。
还有不少粮食和茶叶烟酒。
要盖上柜子的瞬间。
魏定邦的手一顿,视线在一个笔记本上停住。
拿出笔记本随手翻了翻,他的目光就是一凝,怒意瞬间在眼底聚拢。
这是一本账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单,后面还有对应的数字。
光是从钢厂工人头上每个人头每月抽一块就是一月上千块。
她还把员工分了三六九等,老实的抽得多点,不好惹的只抽一块。
像6大山他们这种,每月应的奖金从不足额,基础工资国家已经上调了五次了,可实际工人到手的是一毛没涨。
魏定邦粗略算了算,6大山开始工作的时候前三年是每月抽他一块,三年后就每月抽两块,抽了三年后,每月就变成抽三块了。
光他一人就十五年一共被抽了6oo元。
杨代厂长十五年前还是生产厂长,王金花开始伙同财务室的干事这样搞了。
将帐本往怀里一收,钱全拢了起来。
再找了条绳,把那些烟茶酒糖能拴的全拴起来往脖子上一挂,魏定邦冷着脸出了杨家。
左手一百斤大米,右手五十斤精细白面,四个兜兜鼓鼓囊囊的,脖子上用绳子拴着一串烟啊酒啊和茶叶糖果。
王婶看到魏定邦扛着这么多粮食上来,眼都瞪得快突出眼眶子了。
“你,你这是把供销社都搬回来了?”
魏定邦看到王婶,从脖子上的绳子上摘下一包大白兔奶糖递给她,“之前拿错了,那个盒子里装的不是喜糖,这个才是,你把那铁盒子还我吧。”
王婶去开柜子拿铁盒子,但是无论她怎么翻找,那铁盒子影子都没找着。
“盒子呢?明明放这儿了啊!”
王婶不死心地又翻了一遍。
魏定邦眉头一拧,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那盒子绝对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这柜子的钥匙除了你有,谁还有机会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