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谨带水仲卿去的是一家叫做洛赫马迪得餐厅。
作为乌多姆最高的餐厅,确实在越国一众低矮得建筑中一骑绝尘,坐在这里一边享用美食一边欣赏乌多姆得美景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当然他的劣势也很明显,比如深嵌进墙壁上几十枚子弹,被打穿破横地的桌椅板凳,破碎满地的玻璃,以及穿着侍者服装躺在地上尸体。
显然,这家餐厅刚遭受过动乱并且还没有开业,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休整。
邢曲一直守在餐厅里,他身上的杀伐气息比起之前更重,身上黑色的军装湿淋淋一片,哪怕离得不近,水仲卿也嗅到了他身上浓郁的血腥气味。
“家主,顶楼已经打扫干净了。”
看见俩人,邢曲上前一步对王权谨说道。
电梯直达。
楼顶之上,无论装潢布置都是耳目一新。
悠扬的轻音乐徐徐入耳,迷你吧得调酒师鞠躬行礼,侍者拉开椅子邀请两人入座,分酒器里备好的红酒滑入杯中,刚出锅的美食被端上餐桌,一切都那么的安宁优雅,几乎与楼下划分成天上地下。
五六名厨师端上菜后便畏畏缩缩得候在一旁。偶尔抬眸,不经意的看了王权谨一眼,都害怕的打了个寒颤。
“我听说这里的美食都不错,所以特意留下了他们的厨师,来尝尝合不合胃口。”
诺大得餐桌,王权谨和水仲卿并坐在一起,他拿筷子夹了一块春卷放在水仲卿的盘子里。
这个是越国的一道特色菜品,用透明的米纸卷各种肉类,整齐得码了一列,看上非常可口。
“别说,味道确实不错,”
水仲卿是真饿了,几口吃完,很自觉的给自己夹菜,完全忘了王权谨这个人似的,直接埋头吃了起来。
要知道在飞机上,邢曲就给他了一袋军粮,也就装了些巧克力蛋糕罐头炒饭以及一份自热火锅,外加一瓶水。
虽然味道不错,但是没吃饱,之后又和王权谨劳累了三个小时,一直熬到下午,水仲卿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吃一头牛。
王权谨没动几口筷子,就被水仲卿度惊人又不失优雅的进食画面给惊住了。
索性停下筷子,饶有兴致的好奇水仲卿到底能吃多少。
水仲卿可不管这些,飞得解决完了全部的事物后,舔了舔嘴唇目光期待的看向王权谨,问道:“还有吗?”
“愣着干什么?继续去做。”
王权谨侧头斜睨了眼站在一旁的厨师,语气冷淡,转回头后,伸手抹去水仲卿唇边得酱料,放低了声音说道:“看来是累的不轻,这倒是我的错,该给你留些食物的。”
“你还知道?我等了你几个小时,就没人叫我去吃饭。我还以为你得秘书是吃花瓣和露水得呢。”
一说这个,水仲卿怨念就很深了,可不管这是不是王权谨的托词,直接就开始告状。
“而且那个邢曲”
水仲卿指向王权谨身后站着的邢曲,“扣扣嗖嗖得,餐厅没不做饭,就扔给我一袋军粮,多了还没有,我也就吃了个半饱。”
邢曲听见自己被点,不可思议得抬头看向水仲卿,水仲卿挑衅得看他一眼。
笑话,人都被睡过了,不吹点枕边风都对不起自己那么辛苦。
“真是可怜,那就惩罚让他们饿上一天,怎么样?”
王权谨自然看见了水仲卿对邢曲挑衅得眼神,勾唇好笑道。
“好啊,接着做菜啊,我没说停就别停。”
水仲卿满意了,扭头催促厨师。
趁着中间的空挡,水仲卿还起身绕着餐厅转了一圈。
这层餐厅,就摆了他们一套桌椅,哪怕加上迷你吧,糕点台,厨房以及一些装饰摆件,还留有极大的空地。
“我看这儿比你那里安全不少。”
绕到窗口站定,水仲卿垂眸朝下看,处在城市中心的餐厅周围可比王权谨那里闹多了。
以餐厅为中点环视四周,各行各类门店招牌挂在门楣上,鳞次栉比长龙似的朝外延伸。
“今个儿才清理了一遍,哪个有胆子再过来。”
王权谨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捏在手中轻摇,红酒挂壁香气也被荡漾开来。
王权谨轻抿一口,视线从侧对自己的水仲卿面庞上缓缓下滑,白皙修长的脖颈,被腰勾出的带窄劲的腰肢,身后宽松军裤也挡不住的圆润挺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