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这男孩子挺难得,有礼貌有涵养,还这么细心,真是难得。”
爷爷笑道:“这都是我们月月的功劳。我给你说,应该是年年三年级的时候,周六日有两小丫头来家想找他玩,他直接说不,别找他,挺烦人的,我去接上培训班的月月回来刚好碰见,月月看到两小丫头挂不住面子,上去就踢了她弟弟一脚,让他给别人道歉。后来两个小丫头走了,月月又苦口婆心的对他说你不想和人家玩就好好说,给别人留点面子。当时我看着月月像个小大人一样教她弟弟,说实话我这心里还挺欣慰的。”
“都是好孩子。”
唐文生说完忽然想到什么,凑近了些问:“月月快大学毕业了吧?有男朋友了吗?”
爷爷点了点头,也不藏着,压低声音说:“好像是年年的朋友,挺不错一男孩。”
“年年的朋友,那年年谈恋爱了吗?”
爷爷撇嘴摇头,“这小子别说谈恋爱,连异性朋友都没有,他奶奶跟他妈现在就开始着急了。”
“那着急得确实有点早。”
两老头小声议论着,直到阮颂年招呼吃饭两人才一同起身往餐厅走去。
饭桌上,唐文生对阮颂年说:“年年,往后在京都有什么事就找你唐姨静叔,别跟我们客气,小芷也在音乐学院,没事一起约着玩,寒暑假还能一起回来。”
阮颂年知道在老人面前推脱中止不了这个话题,也会让老人不开心,就顺嘴应下。
坐在他旁边的阮衔月忽然偏头盯着阮颂年,眼神意味深长。
“看我干啥?”
阮颂年问。
阮衔月摇了摇头,“等我再观察观察。”
“观察啥?”
阮衔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莞尔一笑,“等我观察到了就告诉你。”
捧着汤碗喝一口,歪头用两个人的声音问:“要不明儿约着小芷出去玩?”
“不去。”
阮颂年回答得干脆。
“你俩又干架来着?”
“我跟她有什么架可干?明儿大年三十。”
“那大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