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微,气消了?”
我说没消!
“除非,你把她做的饺子都给扔马桶里。”
“扔!”
陈彦表态。
“我马上扔,现在扔,回家把冰箱里的也扔了!”
说完,他装模作样地把饺子给端了出去。
我就想,他要是敢在外面走廊里蹲着偷偷吃完,我肯定咬死他!
陈彦离开的这一会儿,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平静了一下。
我并不觉得是我多心了,也不觉得是我自己小题大做了。
目光所及的墙角处,一枚亮晶晶的东西正在发光。
我好奇走过去,捡起来,竟然是一枚钻石耳钉?
我回头看了眼陈彦挂在衣挂上的白大褂。难不成,是我刚才打闹的时候给甩出来的?
这耳钉,是放在陈彦的口袋里的?
当天晚上,陈彦难得带我去隔壁吃了无辣不欢的火锅。
但我心里始终忡忡幽怨的,并没什么胃口。
晚上回家,陈彦先去洗澡,我婆婆带着两个孩子在屋里睡了。
我一个人走进书房,来到林琳所在的单人行军床边上——
我家三室一厅,我和陈彦睡主卧。
涵涵和黄英在儿童房。
另外还有个书房,是我和陈彦办公的地方。
林琳带着小米粒搬进来以后,小米粒的儿童床就也一并搬进了涵涵的房间,而林琳则在书房搭了个单人床。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这样设计安排的?
明明林琳才是保姆,现在她倒是独立一个人睡在最宽敞的地方。反而是我婆婆黄英倒成了两个孩子的育婴嫂?
“余姐,找我有事啊?”
林琳见我进来,有点警惕地坐起身来。
我笑了笑,示意她别紧张。
“这是你的耳钉?”
“啊,是啊!”
林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另一边耳朵。果然,少了一枚。
“我都不知道掉哪去了,幸好余姐你捡到了。”
“挺漂亮的,你老公帮你买的啊?”
我随口话了句家常。
林琳顿了顿,半晌点点头。
“非洲带过来了?”
我说,我听说非洲那边的钻石便宜不少。
“你方不方便让他帮个忙?也帮我代购一颗裸钻?”
“这……”
林琳面有难色:“他,他其实不懂这些。他就是个挺无趣的工程师,这对耳钉还是他托朋友帮忙挑的。我,我怕他们选不好,余姐不喜欢。”
“那算了。”
我笑了笑,把东西还给她便离开了。
林琳说自己是有老公的,但是在我家也住了一个来月了,我从来没见过她和她丈夫打过电话。
我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心神不宁的。
陈彦洗澡也洗了一阵了,我刚才就听到水声停了,可是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呢?
我正好又点想上洗手间,于是大大方方推门进去。
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