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想了想,说:“小年吧,还早呢,小年还要再往后推两天,不必急,我也没法保证哪天能开,但肯定在腊月二十八前,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告诉我。”
说到这里,阎埠贵笑着说:“你看现在这院子里,说话有分量的也就我了!”
“是的。”
秦淮如笑着点头:“以往家家户户的对联不都是您写的吗,看今年您也没动静,所以问问您。”
“你放心,我会写的。”
听到秦淮如问的是这件事,阎埠贵笑道:“你放心,这个传统不能变,不过对联得用新词,再按以前那样收点东西就不太合适了,何必为了那点零星小钱,回头再挨个批,你说呢?”
“哈哈。”
听到阎埠贵的话,秦淮如笑道:“我明白了,您是在等花生瓜子吧。”
“对!”
阎埠贵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你家困难,也不用买,我也不收,不过作为交换,你在我召集全院大会时帮我提提就行!”
“行!”
秦淮如连忙点头:“这个忙我一定帮,再说,您还得想词,也挺麻烦的,毕竟各家各户的要求都不一样,大家表示一下也是应该的,您就别买了!”
“哈哈哈。”
听到秦淮如的理解,阎埠贵笑了:“你说得对。”
“对了,还有一件事。”
秦淮如突然转变话题,笑着说:“就是冉老师,您知道冉老师的情况吗?家庭条件之类的,毕竟您和冉老师是同事吧?”
“是啊。”
阎埠贵点点头,随后又摇头:“至于冉老师的事,我没法告诉你,你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冉老师,对了,你打听冉老师的事干什么?”
“就是随便问问。”
秦淮如礼貌地笑着回答,然后和阎埠贵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我觉得这个淮如,应该是有想法。”
看着秦淮如离去,三大娘用胳膊肘碰了碰阎埠贵,轻声说:“不然好好的,打听冉老师干什么?我听说秦淮如把自己的两个女儿都扔到柱子家了。”
“可能是柱子结婚后不再救济秦淮如了。”
听到三大娘的话,阎埠贵低声说:“这个秦淮如,肚子里肯定有心思,以前为了让柱子救济,没少动心思,这次肯定要搞出点事,明早我们跟柱子说一声,提醒他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