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若放了傅郎,我可帮与你参详!”
血剑:“你以为放了他,他便会对你回心转意,感恩戴德?都别想走!”
公主:“好呀,我俩一起,共处一室,求之不得!”
血剑:“傍晚我来,好自为之!”
公主:“噢?难道外面还是白天?”
血剑:“天明我来,好自为之!”
血剑老祖一走。傅英坐倚墙体,幽然长叹,一夜之间,只觉天旋地转,理不出什么头绪。公主知他心绪烦乱,生怕他激忿作,也不相扰,也随之幽幽叹息。
俩人无声半晌,傅英甚感无助,信念崩溃,杀气顿消,突然轻声叫道:“翊镡!”
公主大喜:“傅郎,你是在叫我的名字么?”
傅英不觉柔声道:“是啊,难道只能称你殿下么?”
公主:“这使我想起在妈姐岛时,你也是这样叫我!你……你不再生气了么?”
傅英:“那时你叫我英哥,我们并未成婚,但你在外人面前这样子叫我傅郎不太好!”
公主心头一热:“西暖阁我们已有夫妻之实,我们能否活着出去都是问题,何必在乎世俗之言!”
傅英:“我已辞去差事,为自由之身,当然不在乎,可是你毕竟贵为公主,又怎能降尊纡贵,为人话柄……”
公主:“我若在乎世俗之见,又怎会集结全军全卫出击,犯禁干险在香山救你?”
傅英:“是了,我本不该疑你,但我现在实在不敢再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