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缓缓转头,露出了一张阴恻恻的帅脸。
?
我没看错吧?
叶炆逸怎么在这里?
我吓得要爬起来,结果浑身没劲只能作罢。
还是不动了。
叶炆逸慢慢走过来,拿过凳子坐在我床边。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我撇开头不看他。
他声音听不出喜怒。
“怎么住院了?”
“病情加重了呗,我都患病大半年了,能一直蹦哒才怪吧。”
我死气沉沉。
“倒是你,不好好休息,来这里干什么?”
叶炆逸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当然是来看你。”
“住院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渐渐的有些出神,似乎听不见他的话。
直到他温度比我高不少的手抚上我的额头。
“秦樰,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这次好像是带了点怒意。
我的灵魂短暂的在窗外的风雪里逛了一圈回到身体。
不然为什么会觉得他的手这么热?
我突然有一肚子话要说。
“为什么要跟你说?”
他的手僵住。
“跟你说有什么用吗?”
“叶炆逸,问要说多少遍,我得了绝症?”
“我跟你说了难道我就能痊愈吗?”
“你来或不来,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我感觉嗓子仿佛一个漏风的破风箱。
我大喘气了一下,才能接着说下去。
“但是,我说了会对你有影响。”
“叶炆逸,你家离我家很近吗?离医院很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