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确实不太方便解释。
李钺干脆不解释,拿着膏药罐子,再次回到他身边。
祝青臣灵光一闪,仿佛明白了什么,挣扎着想跑,可他的手脚软得像一滩水,铆足了劲往前游,怎么也游不远。
还没逃出去一步,就被李钺抓回来了。
李钺双手环着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
“祝卿卿,书上说,要先让你舒服一下,然后再……”
“所以完没还?”
祝青臣不敢相信地回过头。
“没完。”
“我……你……书……”
一向出口成章的祝青臣,竟然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李钺轻轻地把他放在喜服上,摸摸他的头,作为安抚。
就在李钺即将打开膏药罐子,从里面剜一点药膏出来的时候,祝青臣急中生智,抱住他的手臂。
“等一下!我……我忽然想起,大婚还有一个流程,我们没做。”
“嗯?”
李钺皱眉,打开罐子的动作却不曾停下,“什么流程?”
“你……你你你……”
祝青臣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你还没作诗呢!”
祝青臣理直气壮,努力回想白日里老人家们跟他说的话:“我们祝家可是书香门第,你……你要和祝家小公子成亲,必须……必须作一百……”
算了,李钺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念书,还是不要太难为他了。
“念十诗。”
祝青臣改了口,“必须念十诗,而且必须要我满意。”
话音未落,李钺俯身靠近,再次将他压在身下。
祝青臣不依不饶:“念诗……先念诗……”
李钺低下头,蹭了蹭他的脸颊:“我一边作诗,一边做正事。”
李钺转过头,在祝青臣通红滚烫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珠帘玉幕摇,凤管鸾萧动。”
李钺一手扶着祝青臣的脸,追上去,吻他的眼角,鼻尖和双唇。
“燕舞云歌轻,嘉宾如流从。”
李钺凑上前,用拇指轻轻拨动祝青臣的嘴唇。
“与君为新婚,从此缔鸳盟。”
李钺见祝青臣被亲得实在喘不上气,才终于放过他。
“雁雁有归期,鸳鸳无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