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幸:“……,……?……喵!”
‘不行!不能动我的菊花!’
为了捍卫自己的菊花尊严,他努力克服身体的不适感,迅将尾巴抽回来夹紧,屁股挤进徐冕清怀里。
“哎哟,还不乐意碰呢。”
医生举着温度计笑起来像恶魔。
“别闹。”
徐冕清也站在医生一边,伸手去拉苗幸的尾巴。
“喵嗷!”
苗幸死死护住自己的尊严。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量!’
“听话。”
徐冕清伸手过去,却被一口咬住了手指,力度不轻不重。
医生笑道:“其实也不一定必须肛测啦,给他测一下耳温吧。我看看……39。8°c,低烧吧。我抽点血化验一下,应该就是受惊加有点轻微感染,没什么大问题的。”
说着,她拿出抽血工具,给苗幸抽了两管血。
哪怕抽血针扎进皮肤里,苗幸也就看着一动不动。
医生挑眉:“你这小宝贝够奇怪的,打针抽血都不怕,却怕测肛温。”
徐冕清捂着他刚抽过血的小爪子,笑道:“可能是,比较看重尊严吧。”
没多久后,化验结果就出来了,问题不大,休息几天就好。
徐冕清抱着苗幸回到候诊室休息,但已经稍微清醒的苗幸却在一个劲拱他手。
“唔……”
小猫哼哼唧唧的。
‘徐总,你回去休息吧。你这一天都没休息过,身体会吃不消的。’
徐冕清放松着手任由他拱,没有其他任何动静。
“喵唔,啊呜……”
苗幸又叼着他的手啃了啃,扯了扯。
‘回去啦,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又没关系。’
徐冕清手指被啃得湿漉漉,他把手指抽出来,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苗幸的脑瓜:“别闹,睡觉。”
苗幸继续扯他衣服。
‘唉……我有时候觉得你好像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又有时候觉得咱们默契还是不够。比如现在,我要你回去,回去休息!’
徐冕清按住他的脑袋:“别闹,我要睡会儿。你这样我睡不好了。”
苗幸只能安静下来,松开嘴重新团吧起来。
徐冕清就这样向后靠着闭上眼睛,浅浅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苗幸父母和徐冕清轮流到医院来照顾苗幸。在彻底确认苗幸没有其他危险风险时,医生终于准许他出院了。
徐冕清抱着苗幸付完钱拿了药,走出门看着苗幸的父母问:“要不要现在去我那里看看?”
两夫妻立即答应下来,一起坐上回别墅的车。
车在熟悉的地方停下,苗幸看着眼前的房子,蹲在徐冕清的手臂上就开始探头探脑。
‘啊!熟悉的大别野!我回来啦!我的大床,我的金鱼!’
苗伟国夫妇也打量着这里的环境,不愧是T市著名的富人区,小区确实又安全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