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再收拾你,晚上我还有事。”
“要去你小女朋友那?”
王蔓笑问。
“别的事。”
送她上了出租车,张玄就去了藏珍阁。念彩衣戴着眼镜,在看一本有关唐三彩的书。张玄先走到神龛前给师父剑一真人和师姐夫管风波上香,才挨着念彩衣坐下。
“那洪伟国的肾病已没药救了,你给他开的药也是治标不治本,拖不了两年。”
念彩衣将书合上放在一边说:“按要他用西药治,连半年都活不了,也算你这个月做的第一件善事吧。”
“救那徐嘉儿四次,怎么也能算得上吧?”
张玄看向神龛旁点的一柱绿色的善香,看还有半截长,就说,“洪伟国前后要给六十万,上次资助的那批孤儿,你再走一趟吧。”
“光给钱,不教他们,长大了也是祸害。”
念彩衣接过信封,又拿出一张黑纸包成的三角纸给他,“这是老叶做的保命钱。”
“他还好吧?”
张玄小心将钱贴身藏好。
“嗯。”
念彩衣看他嘴里是问老叶,眼睛却往她胸前瞟,就咯咯一笑,揽住他胳膊,整块肉都贴上去,眯起小眼睛说:“怎么?跟那徐嘉儿住在一起,光有看没得吃,想你师姐了?”
张玄本就揣着把火,王蔓那是没啥兴趣,可晚上被她一耽搁,原想去谭娜那边的,只能作罢,这被师姐一勾,手就想要伸过去。
突地这时一阵穿堂风过来,摆在管风波牌位前的香烛使劲摇了几下。
张玄手一下顿住:“咳,师姐,我还是先回去吧,药呢?”
“呸,你还怕你姐夫啊?”
念彩衣说是说,人却站起来,去后屋拿了药,“行善积德,我看你守善是守了,德却半点没积,还胆子越来越小了。”
“那还不是在师姐面前,我哪敢胡来。”
张玄说归说,还是勾着念彩衣这师姐的腰,在她脸颊上叮了下才离开。
终归要回去晚了,张玄就赶到三医院的宿舍。在护士楼楼下,就看到好些男医生在那等人,这楼还跟大学女生宿舍一样有看门的大妈。
没法子,这宿舍里除了单身的护士外,还有刚从卫校出来的实习护士,小的才十七岁,没个把门的容易出事。但不会像学校那样严,大铁门外,三三两两的情侣在告别。
等人的就聚在几棵大榕树下,张玄站在门口等了不到一分钟,谭娜就从楼上小跑下来。她住在四楼,跑得急了,一张小脸还带着红晕,冲到门外,一站起,胸口还像是揣了两只小白兔,一上一下的跳个不停。
“你怎么来了?”
谭娜惊喜道。
“想你就来了。”
张玄看左右投来嫉妒的眼神,就将她拉住,走到一边黑暗处,“要不晚上别回宿舍了。”
谭娜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手指揉着衣角,樱桃小嘴立时被封住,两张嘴像磁铁一样吸住,她的脸更红了。
好不容易分开,谭娜穿的T恤衫就像是要被冲破似的,喘得更厉害。
张玄看她气喘吁吁的,手便不老实的做起坏事。
谭娜挡不开他,一下就抱紧他,心慌的将他的手挡住,以免被人瞧见。
“不要……这里有人嗳……”
嘴里喊了一句,却更勾起张玄的贪欲,拨开她的长发,就亲了她的脖颈一下,谁知谭娜瞬间一震,喘息频率快了一倍,瘫软在他怀口。
“坏死了你……”
谭娜娇呼了声,张玄听到有人走过来,才松开手,从随身的斜跨包里拿出一样东西递过去。
“送你的。”
“什么啊?”
谭娜将那东西一握,就说,“是衣服?”
“你白天来公司,我看你穿的衣服很旧了,就给你买了两件,不贵的,都是T恤衫。不过,你最好只穿给我看……”
“为什么呀?”
谭娜看了眼那衣服的尺码就明白了。
这尺码明显比她穿的小了两号,以她胸前伟岸,这穿了还能见人吗?
“你这个大坏蛋!”
谭娜红着脸说。
张玄嘿笑声将要给洪伟国的药拿给她,让她带给洪伟国,才跟她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