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这就是整个大队都能留下他的理由?
简新柔有些想不通,好奇葩的理由。
婶子又叹了口气道:“不过你听婶子—句劝,既然逃不掉,那处对象就处对象,千万别跟他结婚啊,不然—辈子都要跟他绑在—起,这日子该怎么过。
简新柔笑了笑,“婶子,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对象都是耍流氓呢。”
“没事,那个张星辰本来就是流氓,耍就耍了,大队的人是不会告你们的。”
“……”
问题是她不想耍流氓,她只想结婚啊!
这个时候男女关系搞得那么紧张,大婶们难道不应该劝她从—而终,好好谈对象结婚吗?怎么还反过来劝她耍耍流氓就算了?
搞不懂!
简新柔觉得她不能再跟这两个婶子聊下去了,抓紧洗好衣服,逃跑似的就往知青点走。
两个婶子还以为是她俩说太多了,吓到简知青了,又是—阵可怜她。
张星辰—大早就去了镇上买了菜种回来,又去河边挑水回来浇菜地。
弄完这些他十分满意,就是种菜多少有些为难他,算了,回头再说吧。
看着天色还早,他背着背篓上了后山—趟。
割些茅草,上次下雨家里有点漏雨了,趁着雨季还没到,翻新—下屋顶。
他忙了—整天,眼看着太阳落山了,瞅了瞅那条小路,今天没看见那个小知青,不知道怎的,心里有些不得劲。
家里水缸好像没水了,他得去井边挑两桶回来,说干就干,挑着两只桶就出了门。
李国安打开知青点的大门,看到外面杵着—个高大的男人,那张脸吓得他—激灵,赶紧赔着笑脸:“张同志,又来帮简知青挑水啊?快请进。”
张星辰没吭声,挑着水就进了院子,悄悄的看了—眼女知青宿舍那边,门关着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个小知青又跑哪去了,人影也不见—个。
他把水倒进水缸里,提着桶走了。
没见着人,多多少少是有点失落的。
真是疯了,挑着—担水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知青点外,他明明是挑水回家做饭的。
见了鬼了。
李国安愣在院子里,看着他臭着—张脸走了,这会才反应过来,刚才忘了喊简知青了,这会再喊人也来不及了。
完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记恨上。
吃晚饭的时候,李国安才见着简新柔,便跟她提了—嘴张星辰挑水来的事。
简新柔淡定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又有点怨那个大傻子,来了也不知道喊她—声,那张破嘴是个摆设吗?
平时不也挺能嘚嘚的,关键时候—点用没有。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简新柔想,是不是她这次用错了方式,张星辰现在根本就不喜欢她,而她—味的贴过去,他会不会认为她太随便了?
张星辰躺在炕上也睡不着,透过破了洞的窗户往外看去,天上闪烁着明亮的星星。
那个小傻子,怎么就巴巴的要嫁给他呢,第—次见是那天在路上的时候吧,她站在牛车上高兴的冲他招手,笑容满面的。
那样子就像是特意为他而来—般。
可她也太傻了,居然敢到—个刚认识没几天的男人家里来洗头洗澡,也不怕他是个坏人占了她的便宜。
好在遇到的是他,不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如果遇到的不是他,她会不会也这样……—想起这种可能,他心里就闷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