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小妖说着,后面小妖却是一声冷笑,听着有明显的鄙夷不信,道:“谁不知道往前的宠物被大王玩不到几天就被吸干精血,大王也就这会兴致盎然才宠他,过几天还不是那结果,你怕什么,我就不信大王还能留他一辈子。”
此时辰江已经爬起来,前面小妖见他起来,语气中规中矩的说道:“你别急,你先把鞋子穿上再走吧。”
辰江
听完,就准备穿鞋子,只是被那毒虫折磨的疼痛感还清晰尚在,穿起鞋子来非常吃力,每一个动作都牵连起一阵浑身疼痛难忍。
后面小妖看他是个半妖本来就看不起,见他如此没用居然还耽误时间让他等这半妖,脸色更是不耐烦,前面小妖见他穿完,就往前面带路,辰江继而又跟着,前面小妖又说道:“那可说不定,我们还是听大王指令做事,别额外生事,还真说不定他日后会报复你呢。”
后面小妖放前面小妖没说,完全不在意,但还是没有过多说话,把辰江带到了一个小院子,那小妖指了院子里的一个小屋,说道:“看到没有,以后那就是你的房间,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日后大王的这些衣服都归你洗,有什么吩咐你积极点做,做好了自然有你一口饭吃,听到没有?”
那妖怪趾高气扬的说道,辰江也不想理会他,呆呆的望着才来的陌生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有一口井,井边堆满了女人衣服,想起刚才过来,门口似乎有一层结界,以他的修为是很难破这结界,眼中顿时绝望。
那妖怪见辰江这半妖没把他放在眼里,顿时生气,喝道:“你听到没有?!”
另一个小妖赶忙拉住那欲踹辰江的妖怪,说道:“算了。”
他又对着辰江说道:“你看到那些柴了没有,你先劈着,明天早上我们要过来检查,提醒你没劈完柴火是要受
罚的,好自为之吧。”
两位小妖离开后,辰江盯向那结界,目光坚毅,存着侥幸心理,运出法术就是打去,然而他使出浑身解数的用力一击,却如同一团棉花打在那泛着金光的结界,那结界纹丝不动,只是晃荡一下。
辰江一感失望,却仍不气馁,咬牙又是运起一股法团,法团迅速打在结界,结界依然保持原样,几番打了几次,无果,死如死灰的望着那结界,仿佛之间那结界长了嘴巴,一股鄙夷不屑的欠揍模样,嘲笑着他的没用。
辰江伸出拳头又是一打,不知道结界会不会有五感,自己手却是吃痛,连忙用嘴呼呼自己被打的通红的手。
却不知道怎么了,一股委屈感喷涌而来,辰江无力的蹲下来,鼻子酸涩,温热的眼泪当即掉下来,口中呢喃着:“姐姐……姐姐你在那里,小江好痛苦。”
说着,他绝望的往回头张望,看到快堆成山的柴火,和一大盆衣服。
他一瘸一瘸的挪过去,那起斧头奋力一劈,柴火当即被劈成两瓣,似乎是找到某种发泄一般,他咧嘴一笑,又拿起一根柴火,劈下去,身体此时传来虫子的撕咬疼痛,他咬牙坚持,又劈了下去。
在家时,辰江从没有干过劈柴洗衣做饭等的活,只是偶尔在花颊桃身边帮帮忙,此时劈了数百根,胳膊有些无力,还好他带着半妖法力劈柴,要轻松许多。
花颊桃总是收拾好一切接他
回家,一回家就是香喷喷的饭菜,想起姐姐笑着对他说:“小江多吃点,长身体,小江来吃快红烧肉,小江,我刚做好的包子,小江,衣服就放在那里,一会我来洗…”
她总是这样,在不知不觉中他习惯了她的好,却不知道她私底下辛不辛苦。
如此想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眼睛红肿,看着夜色,洗着衣服,眼睛更是不舒服,没有火折子,他只得摸索着衣服来洗,慢慢的晾衣服。
夜风吹来,带着阵阵凉意,辰江穿的单薄,不禁打了好几个喷嚏,衣服洗完了,又望着那模糊的柴火,心下疲惫,只得摸索着往前拿起还没有劈完的柴火。
他突然想到屋子里会不会有蜡烛火折子,就摸索进了那小屋子,谁知刚进那屋子,一股血腥味儿充斥鼻腔,辰江一皱眉,忍住快要呕吐的胃,捂着鼻子嘴巴,此时他浑身疼痛,运法术更是需要调动全身精气,可一调动精气那毒虫就会丧心病狂的吃食他的血液,可屋子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他只得小心翼翼的运出点微末妖力,点亮一角,一小团妖光出现在黑暗中,仿佛之间给辰江带来无限光明,犹如她一般给他带来无限光明。
然而这血腥难闻的气味把他带回了这个小黑屋子,他回过神来,身体却是一阵吃痛,有些敏锐黑毒虫似乎是感觉到了精气,开始活动起来,辰江立刻封住血脉,使血液
不再流动,虫子便老实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