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清里面的东西,我脑袋都是一空,手一颤,把盒子扔在了地上!
那里面放着一条人舌头,和两瓣嘴唇,血都还没干,明显是刚割下来的!
助理看我这幅样子,俯身把东西捡起来重新放好,又递给我。
“洛小姐,之前有人嚼您舌根,九爷派人割了那人舌头,剐了那张嘴,人么……也永远没法来招惹您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这东西,九爷让我吩咐您好好收着,他送的礼,可不兴乱放。”
我脸色惨白,僵硬朝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等助理离开,我哆嗦着回到房间,把那盒子放在桌上。
顾山河太狠了……
我知道这是谁的舌头和嘴,那舌头上有个舌钉,那天嚼我舌根的小丫头也有个一样的。
她敢那么狂,是因为才来不晓事,也是因为背后有个挺厉害的金主。
但顾山河想弄死她,随便就弄死了。
在那些人眼里,我们就是玩意,是宠物,是牲口。
他不单单是在给我出气,也是在敲打我。
我心里忽然有点后悔了。
招惹这样的人,我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调教
消息不胫而走,几乎会所的小姐都知道了那件事,嚼我舌根的那个小丫头死了。
死状惨烈,被拔了舌头,割了嘴,身上没有一块像样的肉。
我也成了会所响当当的人物,不仅在我们场子吃的开,别的场子的人看到我也是客客气气的。
“阿鸢,这是阿念,还是个雏儿,你带带呗。”
红姐画着夸张的烟熏妆,妆容也掩盖不住她昔日的绝色风姿。
“愣着干啥,叫人。”
她用力捏了一把阿念,往前一推,疼的阿念精致的小脸五官都拧到了一块儿,连忙低着头跟我鞠躬。
“鸢姐好。“
”
鸢姐多多指教。”
我知道红姐的手段,这小丫头八成是从什么山沟沟里人贩子手上收来了。这样的事情我见多了。
进了这里,保管给人治的服服帖帖的,红姐的本事我也是领教过的。
听说之前有个小姐不肯乖乖听话,直接被五个彪形大汉轮番搞了一晚上,活生生给人搞进了重症监护室。
从那之后,小姐们都乖的很,伺候起客人也是更放得开。
只见她轻轻拍了拍阿念的肩膀,小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阿念的头就像拨浪鼓一样点个没完。
“好了,红姐人都走了。”
我实在担心她这样蠢笨以后怎么在这行混饭吃。
但就是我的好心让我差点儿给自己的招惹了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