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燼的心臟緊揪在一起疼得厲害,一開始就錯了,不應該有那個該死的合約,更不應該在他對阮硯做錯了事後才該死的明白自己的心意。
「嘶——」頸間忽然一痛,阮硯突然咬了他一口,滲了血,沒一會兒阮硯好像感覺到了血腥氣又心疼似的在蕭燼的頸間tian了一口,將滲出的血珠拭去。
標記自己的愛人是a1pha本能的反應,不止蕭燼對阮硯有瘋狂偏執的占有欲,阮硯也有。
只是他從未表現過。
每次只有在發情期完全失去神志時,蕭燼才能感受到那從縫隙里溜出來的一點點在乎。
蕭燼一把將阮硯攔腰抱起,收斂了身上的信息素。
走出工廠,隱約的,阮硯最後的一絲神志好像聽到了警車的鳴笛聲。
阮硯被放在了床上,蕭燼去浴室打了一盆水,用毛巾打濕給阮硯擦拭身體。
阮硯忽然有了點模糊的意識,費力的睜開,確認是蕭燼在才又閉上眼,忽然他聞到身上好像有難聞的味道,睫毛顫了顫,他突然撐著身體要起來。
蕭燼看著他的雙眼被燒得通紅,像是被洇過一遍,嘴唇和臉頰滾燙。
「蕭燼。」阮硯抬眸去看蕭燼,眸子嗆著殷紅,調子軟得很,「身上臭,要洗澡。」
「你抱我去。」
阮硯扒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有別人信息素的味道。。。。。。蕭燼。。。。。。我只喜歡你的。。。味。。。道。。。。。。。」
說著阮硯突然撐著身子朝蕭燼靠過去。
蕭燼在聽到阮硯口中說出喜歡那兩個字的時候雙瞳放大了不少,卻在他說出後面兩個字的時候,仿若一盆涼水澆下。
蕭燼這次沒有急著把人按在床上,忍著胸腔里幾乎爆發的熱意,問出的話試探還帶著兩分顫意,「硯硯,你。。。。。。你喜歡我嗎?」
真是可笑,從來不知『怕』字怎麼寫的他竟然不敢在阮硯清醒的時候問他這個問題。
阮硯雖然撐著坐著,卻在說完那樣的話之後又閉著眼睛,不知聽沒聽見蕭燼的話,腦子被發情期的熱意燒得糊塗了,蕭燼的話在他耳中都好像不能拼湊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熱。」他說了聲。
突然又睜開眼,然後跌跌撞撞的好像要去某個地方。
雖然意識混沌了,可身上別人信息素的味道讓他不適,本能的要去浴室清洗。
蕭燼陪著他進浴室。
阮硯呼吸越發沉,混沌著意識嘴唇顫動著囈語似的不知說著什麼,手不自覺的拽著自己的衣領。
蕭燼幫阮硯放好了水,又帶著他進了浴缸。
突然他的領口被扯住,阮硯一隻手撐著浴缸邊緣吻了過去。
親吻,舔舐。
試探,占有。
「蕭燼。。。。。。想要。。。。。」
蕭燼過去抱著他。
「信息素。。。。。」
話落的瞬間,蕭燼突然發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