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猛的回過神來。
靠,他剛才說了什麼?
這人竟然詐他,虧他還以為季端是個傻的。
下意識的,周蒔宇轉身就要跑。
季端本來就只是隨口炸了一句,沒想到還真把話給炸出來了,得知自己老婆本的去處,他哪裡還會放人走。
大手一伸就把人抓到了自己的懷裡。
季端的能力也只是在蕭燼之下,祈遠對上他也會落下風。
對付一個周蒔宇,就跟對付小雞仔似的輕鬆。
周圍還有聯邦警署的人,季端怕麻煩。
掃視了一圈,瞅見不遠處有家酒店,強硬的拖著周蒔宇去開了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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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阮硯被蕭燼一把鎖住脖子慣在地上,地上鋪了軟墊,沒多疼,但砸得阮硯腦子暈乎乎的。
軟墊是蕭燼特地給阮硯鋪上的,就是為了防止他受傷。
阮硯以前被阮宏逼著學習的東西全都是世家禮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信息素分化獸弱的原因,他自己天生體能跟不上,不能像前面幾個哥哥一樣被送去學習格鬥。
阮宏還把他放在身邊的原因,雖然他的信息素分化獸弱,但他卻也還是個s級a1pha。
阮硯被壓著脊骨摁在軟墊里,他眼角有些殷紅,儘管這段時間已經很努力的忍著了,但還是習慣不了身上疼痛的感覺。
他一直都怕疼,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忍著而已。
蕭燼鬆開手,坐在一旁,跟阮硯動手,他連大喘氣都沒有一下。
反觀阮硯,為了方便學習搏擊技巧,就只穿了寬鬆的淺灰色T恤,領口比較大。
汗水像清晨附著在綠葉上的露珠,緩緩的從鎖骨滑下,微紅的眼眸微抬,不經意的和蕭燼的視線碰上。
信息素因為劇烈運動而忍不住的往外冒,在阮硯的跟前蕭燼也從來不藏著自己的信息素,冰雪的清冷糾纏著濃烈的酒意,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還練嗎?」蕭燼舔了舔唇,隱隱的好像在壓著什麼。
身上疼得不行,阮硯不太想練了。
阮宏最近突然逼著他著手處理分公司的事情,阮硯有很多不懂的就會找蕭燼。
蕭燼的專屬書房也分出一塊地方給他。
他親眼見過蕭燼處理商業上的事,商場如戰場,很多事都得徐徐圖之。
阮家能霸占世家富榜前十,阮宏的手段可想而知。
他沒什麼天賦,學好搏鬥也不能一蹴而就,漸漸的,他也沒了剛開始的那一股氣。
阮硯沒說話,蕭燼突然開口,「不想練就不練了。」
阮硯一愣,他想起小時候不想練鋼琴了,卻被阮宏打了手心,還被罰去面壁不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