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人突然『騰』的一下退出一米遠。
阮硯捂住自己的腺體,一雙清冷疏淡的眸子難得的出現了一絲惶恐,「不可以標記!」
蕭燼沒想到他這麼大反應,有些不爽,流氓習性又出來了,「標記個屁,你是個a1pha我怎麼標記你?」
聽到他的話,阮硯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剛才他以為蕭燼知道自己是可以標記a1pha的enigma了。
蕭燼看了眼時間起身,「今天就到這兒,洗澡,睡覺。」
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這個別墅里有蕭燼的信息素,阮硯自從搬來蕭燼的小三層別墅,每一日都能睡得很好。
阮硯想去客臥睡,結果被蕭燼扯到了自己的臥室。
洗完澡之後,蕭燼就在床上等著阮硯。
因為練搏擊,阮硯身上還疼得很,以為蕭燼今晚會做點什麼,但是他沒有。
只是在阮硯上床之後一把將人攬在了自己的懷裡,腦袋埋在阮硯脖子的腺體處,沒一會兒時間就沉沉的睡過去。
腺體的位置一直有熱息一次又一次的掠過,他以為睡不著,身後源源不斷的熱源和強勁有規律的心跳聲讓阮硯逐漸卸下防備沉沉睡去。
阮硯遲遲沒有交上報告,阮宏的助理打了電話過來催促。
阮硯從來沒研究過經濟學,對商場上的事更是一知半解,他不知道為什麼阮宏要讓他交什麼報告。
他想違逆,可是違逆阮宏受罪的是爸爸。
阮硯身邊沒有金融系的朋友,腦子裡過了一遍能幫到自己的人,最後定格在一個人的身上。
某一日阮硯從搏擊館回別墅,蕭燼在客廳看公司資料。
蕭燼這次沒讓阮硯留下,但阮硯卻乖乖的坐在了蕭燼的旁邊,這次坐的不是單人沙發,而是跟蕭燼一起坐在長沙發上。
喜歡的威士忌酒味就在身邊,但蕭燼在看的東西比較重要,暫時沒空逗他玩。
祈遠從別墅外進來,看見阮硯跟蕭燼一起在看公司上的事兒,能拿到蕭燼跟前來的,全都是很重要的文件,但蕭燼卻任由他隨意看。
大概一小時後,蕭燼在文件上簽名,然後把簽名的文件交給了祈遠。
下一秒,一杯茶出現在了蕭燼的跟前。
蕭燼:?
蕭燼不愛喝茶,他的別墅里向來都只有酒。
但自從阮硯出現後,才出現了茶這個東西。
蕭燼的視線從茶順著移到阮硯的臉上,阮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蕭燼對他這副想求自己的模樣取悅到了,順手接過了阮硯的茶,他喝了一口,不太愛喝,但還是一口喝完了。
蕭燼,「有事求我?」
阮硯立馬從一旁的背包里拿出一台電腦,還把上次讓蕭燼看見的分公司資料也一併拿了出來。
他說,「我不太會寫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