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风说的义正言辞。
“是吗?”
傅长风颔首,“是。”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贺之郁忙开口问,“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和别人试过?”
一句话,把傅长风想逗她的心思完全浇灭。
凑近,“你见我和谁试过?”
一番话,在贺之郁听来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我怎么知道。”
行,果然是不能太急,贺之郁就跟没开窍似的,说了也不见得能懂。
傅长风一席话,让她觉得眼前的这位和她之前认识的有很大出入。
她不习惯。
大概是感受到贺之郁不同的情绪,他敛了松弛的态度,正色道,“贺之郁,我从未与别人试过。”
傅长风是以为她还在在意那个吗?怎么气氛这么小心翼翼?她和他只是关系不同了而已,怎么现在聊个天都让她觉得不适应呢?
她该怎么回答。
贺之郁捏着空了的杯子,眼神飘忽到另一侧,“我知道了……”
“好。”
“我明日再来见你。”
傅长风说的坦然。
这意思是每日都要见面?贺之郁微微偏头,没忍住问,“那后日呢?”
傅长风起身,将新倒好的茶水递给贺之郁,“这么期待?”
贺之郁迅速否定,“顺口问问。”
“后日也见,日日都见。”
日日都见四个字似乎给傅长风说出了缱绻连绵的情意,给周围空气似乎都添了不明的意味。
“你忙其他的事情就行。”
正说着话,傅长风却好像盯着她的脸在看。
“喝口水,嘴唇都要被自己咬破了。”
傅长风这样示意。
贺之郁只觉得脸上的温度不受控制的发热,她咬嘴唇了吗?她为什么要咬嘴唇!?
……
一直到傅长风走后,她也没有提回北渊的事情,傅长风同样闭口不谈。两人都默契的不想打破这别来无恙的和谐。
她知道自己根本不能在北渊露面,可万一南殊昱动了手,即便傅长风再厉害,也招架不住阙申的攻击。
毕竟现如今北渊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去迎接战争。
若是她带回贺家军,至少能够帮上忙,她是帮不了,但贺家军能。
南殊昱似乎没有动作,三日以来,并没有现过身,可越是这样贺之郁就越担心。
南殊昱比表面看起来还要阴险,且口中的话她也无从考究。
他的目标,到底是她还是傅长风?南殊昱看她的眼神是有所求的,可那日南殊昱囚禁她分明是为了引傅长风来,下手极为狠毒。
而且,他潜伏在傅长风府上那么长时间。
这其中有着太多复杂的联系,贺之郁越想思路就越乱。
如果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就不会有这么多破事了。
秦敛的汤药是铁定没用了,喝了大半年一点用都没有,她得动手。
沐白说过,银苏雪山的血须草应该能治,沐白知道,秦敛也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