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早?”
秦敛扔了壶酒过去,调侃道。
“怎么?是本王哪做的不对,你觉得怠慢了贺将军?”
槐树之下,负手而立的清隽男子,听着秦敛调笑的语气,也没反驳。
“阙申太子要动手了。”
秦敛喝了口酒。
“嗯。”
傅长风同样抿了一口。
“行,多喝点,毕竟见不着人,喝点她酿的酒也成。”
秦敛恶趣味十足,“何必呢,你觉得她会不知道?”
“少管闲事。”
“你还得指着我救她。”
傅长风咽下口中的酒水,语气中带着不悦,“当初信誓旦旦说会治好她的是你。”
傅长风话音刚落,秦敛不自然的灌了好几口酒,他不过是美化了两句。
傅长风继续,“否则,我不会让她走。”
瞧瞧这痴情的模样,秦敛打哈哈,“她现在不是过的挺好?”
傅长风看着手中的酒壶,她的确过的挺好,他都看在眼里。
“行了,有点骨气,为个女人劳神伤气。”
傅长风看着秦敛云淡风轻的样子,哂笑,“如果秦灵站在这里,希望你还能这么说。”
秦敛抬手喝酒的动作一顿,眼里的混不吝顷刻消散。
就他俩这酒是喝不成了,“随便你!”
秦敛留了这句话转身离开。
贺之郁,你酿酒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傅长风眸子里的怅然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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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将军,太子殿下有请。”
季程羽身边的小厮每隔十天都要来一次,每次都是这样的说辞。
“知道了。”
季程羽无非是怕她做出什么伤了他父皇的事情,怎么说呢,季程羽,是个好儿子。
她能做什么,不过是季程羽自己多疑,反正能白吃一顿饭,她为什么不去。
到后来,她和季程羽似乎就只成了和谐的饭搭子,即便季程羽总爱向她旁敲侧击一些消息,她也只是糊弄过去,其它的一概不谈。
也挺不错。
结束后,天恰好黑了个彻底,贺之郁悠哉哉的在街上散着步。
说实话,银苏的民风要比北渊好,即便晚上她也从未见过有什么不轨之徒。
砰!
贺之郁惊的转过身。
一排黑衣人提剑而来。
这什么情况!她刚刚才说的没坏人啊。
她没得罪过谁吧,请这么一群人教训她。
她多久没打过架了?不记得了,但心里的自尊告诉她不能逃。
为首的黑衣人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拿剑解决了她。
她要是内力还在,哪轮得着这些无名小卒这么放肆啊!有本事单挑啊,别用兵器,她没内力难道还没点功夫吗,真的是……
贺之郁心思还在飞散,那群黑衣人就已经蜂拥而上,动真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