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炀摩挲着手中的东西,问到了点子上,“哪里来的?”
星楠小声道:“你上次让白羽溪带的,我留着没扔。”
他的手伸到在裴闻炀腰间,撩开裴闻炀的衣裳伸了进去,摸到硬邦邦的腹肌,“不可以和别人用,可以和我用。”
“所以你放口袋里?”
裴闻炀心情好了很多,逗老婆的心思又来了。
“我怕你想。”
星楠甩锅,不可察觉地侧眸,“一直带在身上。”
裴闻炀没忍住哼笑出来。
“放了几个?”
“一个。”
裴闻炀拖着星楠的臀部将人抱起,“一个不够。”
“……你不害臊…”
星楠没脸看人,浑身羞赧的烫。
裴闻炀向来将责任放在一切事件之前,他在问要不要试试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一切打算,那星楠为什么不能是他的,会给他最好的,也会最爱他,他也要一切的星楠。
本该是他的。
裴闻炀骨子里规矩,做事标榜开始,过程,结果,起初他想的是一步一步来,不想让星楠在这段感情中感到被不重视与随意。
却像个混蛋似的在在一起的24小时内,要了星楠。
这是裴闻炀这辈子做的最没品的事,但再来一次,还是如此。
我为你计百年,所以,从一开始,你要完全属于我,“别害怕。”
“…嗯。”
尽管在这种时候星楠还是会回答他的话,尽管很小声,他愿意。
星楠靠在他肩膀上,整个人埋在上面,“有一点紧张…”
裴闻炀抱着人往屋内走。
“紧张什么?”
“很害羞。”
裴闻炀勾唇笑了笑。
“如果不想,随时叫停。”
裴闻炀托着星楠将人抵在卧室门口,带着炙热的呼吸吻了过去。
星楠的脑袋高于他,双腿交叉在裴闻炀后背。
他回应着裴闻炀的吻。
“很想和你做。”
关于与爱有关的东西许多人都能无师自通,最大限度的展示出来,往往对于爱人的侵占欲,每个人都足以算一个恶人。
吻没有停歇。
一切也不停歇。
星楠的衣裳被褪去,裴闻炀从来都不是个善角色。
他交付了全部的自己。
所有一切的姿态都在裴闻炀眼底。
星楠伸手去抱裴闻炀,他喜欢面对面看着他。
裴闻炀放过他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星楠抱着被子挪动的离裴闻炀远远的,嗓子哑的不像话。
“你别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