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好厲害啊!
其他人呼出口氣,心累不已。下午散學時,6文英忽然問杜長蘭,「成忱的傷,你什麼時候想到的說辭。」
其他人也豎起耳朵,放緩腳步。
杜長蘭雙手枕在腦後,理所當然道:「他被磕的那一下,我就想好了。從受力點,角度,連姿勢都幫他重想了一個。」
隊伍陷入一陣沉默,成忱麵皮抽動,扯著眼角又疼的他齜牙咧嘴,他牙關緊咬,一字一頓:「我真是謝謝你噢。」
杜長蘭偏了偏頭,笑如春風:「不客氣,應該的。」
成忱眼前一黑,陣陣眩暈,整個人差點站不穩。幸好宋越及時扶住他,給他一下一下順氣,成忱這才緩過來。
然而杜長蘭睨了成忱一眼,餘輝灑在他那張明俊的面容上,頗有幾分松柏挺立對夕陽的意味,然而開口卻是:「小伙汁,我瞧你骨骼清奇,天賦異稟,我有一秘法給你,要是不要。」
正常人聽至此,就不會搭理杜長蘭了。可成忱心道他真是賤,居然想要聽下去。
其他人也差不多心態:他們真的好賤。
杜長蘭眼中笑意一閃而過,「很簡單,你每日讓人揍個百八十拳,將身體底子打熬出來,往後旁人再難傷你一分。」
剎那間,成忱只覺全身血液沸騰,一股腦兒沖向天靈蓋,他還沒來得及跟杜長蘭算帳,眼前一黑徹底暈死了過去。
「阿忱,阿忱?!!」宋越抱著好友,喊的撕心裂肺。
杜長蘭揮開其他人,彈了彈手指:「讓我試試。」
他拇指狠狠掐在成忱人中,昏迷的青年疼的一抽抽,旁觀的崔遙他們也跟著一抖。
成忱緩緩睜開眼,眼神迷茫:「我這是……怎麼了?」
眾人:………
杜長蘭,你造孽啊!
杜長蘭笑笑,將成忱架在肩頭往小院去,成忱猶如一條死魚,有氣無力道:「長蘭,說真的。」
杜長蘭挑眉:「嗯?」
成忱:「有一天我們之中誰被你氣死了,我一點兒都不意外。」
杜長蘭難得被梗了一下,他哼哼道:「你們這心理素質也忒差了。我不過幾句玩笑話,你們就要死要活,往後的大風大浪還多著呢。」他漸漸肅了臉色,聲音飄渺而清泠,若非幾人離得近,都聽不真切。
風一吹,聲音散了乾淨。
十日後,縣試放榜,與崔遙等人所願相違,付令沂名列前茅。
消息傳回來的時候,整個小院一片哀嚎。崔遙對著籃子裡的青菜嗷嗷捶,捶完了又抓著菜葉子往嘴裡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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