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QQ软软的年羔君,来追我呀!o(n_n)o “我啊!还能是谁。”
来人一点也没差点毁人家容的自觉,依旧用欢快的语调回复,正是尹志平的小师弟陈义,“你在干嘛呢?”
“能不能别这样吓人哪,人吓人吓死人的,真不知道!”
现是陈义,何园园的火气被降了些,却依旧有些火大,“还有,有你那样打招呼的吗?我差点毁容了好不好!”
没有听到接回答,何园园抬头看去,却见对方视线越过她,直直看向她身后的东西。
陈义用手指着炉子上的药罐,疑问道,“你在煎药?谁的?”
接着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青,话更是直接从胸腔里吼了出来:“是不是那个人的?谁让你给那个坏人在这煎药的,他就是个大坏蛋,你忘记他做过什么了吗?啊?”
看着陈义脸上不复阳光,整个人都有些阴郁,本来就有些睡眠不足的脸更显狼狈,何园园不知为何心里酸了下,却也只是一下,见对方依旧在那边说还边用手指着她,一把打掉对方指着自己的手,说:“别闹了,尹大哥找着了?”
“……”
像是被割了舌头般,陈义的喊话戛然而止,整个人显得更颓废了,过了会,何园园才听到一声蚊子声“没……”
即使心存侥幸,可其实陈义的表情早已告诉何园园,又是一次无功而,刚刚自己也那样问也只是想岔开话题罢了。
“咕噜!咕噜!”
药罐盖着被顶开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沉默,何园园没理会低着头静静站在门口的陈义,回身蹲下,拿起边上的抹布,准备把药倒进碗里。
双手紧紧握住包着厚厚的抹布的药罐手柄,起身,稳稳的移至旁边的桌子上,放好,松手。
转身,走到碗柜前,拿出两口海口大的碗,桌上放稳。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干净细纱布,盖在碗口上。
最后,再次双手握住药罐手柄,扶着慢慢往碗里,倒熬好的汤药。
“咕咚!咕咚!”
即使药罐里本身就有过滤孔,嘴壶里倒出来的药依旧有许多药屑,这也是何园园在碗里盖细纱布的原因,正好再次过滤,这样喝起来口感也能更好些。
倒完一碗又接着倒了第二碗,药罐里的汤药才差不多倒完,最后晃了晃,何园园这才把药罐放回桌上,拿手掀开碗上的细纱布,两碗药黑得透亮,特别是第二碗,浓度似乎更高,可以直接倒映出何园园的整张脸。
后面陈义依旧静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静静的看了会,或者说是等着碗里的汤药凉了些,何园园拿过刚刚放下的抹布,护住手,选择色泽更浓的第二碗,端了起来,准备给楼上的人送去。
双手稳稳捧着手里的碗,何园园没理会杵在门口的陈义,直接选择绕过对方往门口走去。
“你是认真的吗?”
身后传来的陈义的话,声音低沉伤感,“难道就因为他有钱有势?”
何园园停下了跨门槛的步子,接着就听陈义接着道:“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
何园园依旧没说话,说话的间隙一直背对着对方,眼睛沉沉的看着手里的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陈义就听到后面又想起了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轻,人也离得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啊!”
泄般的大吼了声,陈义心里又气又闷,不知道是因为大师兄的生死不明,还是因为友人额背叛,或许两者都有。
眼角瞄到留在桌子上的另一碗药,立马找到了火对象,拿起碗,“彭”
的一声,狠狠的将其摔到地上,碎片四溅,汤汁撒了一地,一些碎片混着滚烫温度直接溅到了陈义的脚上,陈义却一点也没感觉到,像是找到了泄的途径,摔完碗,陈义又扫落了桌上的药罐、烛台等物,最后更是一把掀翻了整张桌子,噼里啪啦一顿打,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冷静下来。
听着后方厨房里传出的声响,陈园园不为所动,若按之前的性格,她估计早就跑去看热闹了,这会却是有些不同寻常的沉默,或者说,自从悬崖上下来以后,何园园就一直一反常态的话少,不过有个更低气压的陈义比着,倒没怎么显出来。
眼睛盯着碗里一浪一**着的药,何园园一直稳稳的走着,走过花园,穿过走廊,来到楼梯口,上了楼,再往里走了几步,就来到了一间上房门口,两位高大的护卫守在门口,见到何园园也没多加阻拦,只是道了声“少夫人”
就主动打开了房门,放人进去。
进到里面,何园园没多看其他,只埋头往一扇风雅的屏风后走去,绕过屏风,一张朱红大床显了出来,床边上摆了张梳妆台,放着些梳妆盒和一面铜镜,这就是何园园的目标。
走过去,把药轻轻放在梳妆台上,这才转头往床上看去,却原来床上还静坐着一人,正是卧病在床的6展元。
6展元原本是躺着的,一听这声响就自个坐了起来,见到来人,更是喜笑颜开,嘴角拉的拉不下来,见陈园园转过身看向她,笑着说:“沅君,你来了!”
“嗯……”
陈园园虚应了声,自己坐到了案几旁的凳子上,梳妆台和6展元躺的同一个方向,致使何园园坐的地也离着6展元很近,这让他有些惨白的脸都红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