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感觉自己有许多话要跟李芬芬讲,但等到下午三点多,我在市汽车站接到李芬芬后,一激动,我好像什么都忘了,什么话也没了。
当然,这种激动,不只是单纯的激动。
具体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反正就是看到她,我就觉得终于可以和她做那事了。甚至恨不得这就立马跟她去一个无人的地方,先做一回那事再说。
总之,就是有点儿忍不住了,也抑制不住了似的。
或许是已与她有过那事了,也是在她这儿打开了我的潘多拉魔盒,因此呢,现在,我就觉得与她做那事,好像已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似的。
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尽管与她也只是几天未见而已,但我却感觉已许久没有与她做过那事了似的。
总之,突然看到她,就是特想那事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人的一种动物性?
亦或是我正值年轻小伙,需求较为旺盛?
但,说实话,在没有与李芬芬有这事之前,对于我来说,想想也仅仅只是局限于想想而已。
但自从与她有了这事之后,光是想想,好像确实是顶不住。
但见背着个背包从市汽车站走出来的她,好像有些风尘仆仆的似的,我又有点儿羞于与她直说我想与她做那事了,因此,也只能克制着。
毕竟我有在想,她好像也挺身心疲惫的。
毕竟她还得惦记着在老家的孩子。
这不一休息,她就回了趟瓦屋村不是?
因此,第一句,我也只能问:“你吃午饭了吗?”
她瞅瞅我,则是回道:“我在车上吃了点儿水果。现在不饿。不想吃。”
见她这样说,接下来,我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再想想,又瞅瞅她,我也只能说:“你背包给我吧。我帮你背着吧。”
而她则道:“不用。不重。里面也没有装什么。”
“那……”
我那了半天,愣是没想到接下来该说什么。
于是乎,她也就问:“你想说什么?”
再想想,我终于问出了一句:“累了吧,你?”
“有点儿。但也还好吧。”
她说。
接着,她又补充道:“我在车上睡了一会儿,所以这会儿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