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场上,也就剩下这场争执里的当事人。
余岁青他们和两位老人问候了一声后,就听到余老爷子说道:“你们一个个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闹出这么一个笑话,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非得闹到动手的程度。”
余成玉见余老爷子来了,立刻喊冤叫屈:“爷爷,是许柒白先动的手,你看他下手多恨,都把我们打成这样了。”
许柒白冷哼了一声,“别装可怜了,说得好像你没还手一样,你不过是打不过我罢了。”
陈飞扬站在他们身后,听到许柒白这话,他憋不住轻笑了一声,见余老爷子眼神锐利地望向他,他急忙低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余老爷子没好气地瞪了余成玉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先惹事的吗?”
余成玉瞬间又缩成了鹌鹑。
余老爷子望向余岁青,温声说道:“岁青,你是哥哥,你就大气点,让着你弟弟。他还小,不懂事。”
刘静梅揽着自己儿子,连声赞同道:“就是,就是,你们这当哥哥的,都不知道让着点弟弟,没点做哥哥的样。”
许柒白一听这话,就有些不爽了。
许柒白臭着脸,他瞪了刘静梅一眼,随即抑着怒气朝余老爷子说道:“老爷子,你这话就说得有点偏心了吧?什么叫做哥哥的就该让着弟弟,余成玉都十八岁了,长得人高马大的,还不懂事?”
余老爷子被许柒白这话给噎住了,他望向余岁青,余岁青却是垂着眸摩挲着指尖,不发一言。
余老爷子眼里寒光一闪而过。
黎家老爷子见场面僵住了,急忙出来打和气道:“这事双方都有错,许柒白不该冲动打人,但要不是他们开头先说话难听,许柒白也犯不着打他们。今天这事,要不就看在我老头子的面子上,这么算了。”
许柒白神色这才稍缓了些许,“黎老,还是你说话比较公道。我承认我确实打人不对,不过先撩者贱,他们挨打确实也是活该。”
余成玉和许力务听到这话,都气得涨红了脸。
在黎家老爷子的劝和下,刘静梅和余成玉他们虽然心里不服,但也只得就这般罢休。
许柒白推着余岁青的轮椅正要离去时,突然转身朝刘静梅说道:“二叔母,你和二叔之前转移公司的那些公账,都转移到哪里去了?公司财务发现账务不对呢,打算报警处理了。”
刘静梅瞬间吓得神色一片惨白,她语气不自然地掩饰道:“你这孩子,你在说什么呢?这话可不好开玩笑!我发誓,我和你二叔之前可没私自拿过公司一分一毫。”
许柒白淡笑着勾了勾唇,语气轻松地说道:“是吗?那看来是我误会了?难道真凶另有其人?”
许柒白这般说着,就推着余岁青的轮椅走远了。他可不管误不误会,反正一切自有警察来调查处理。
刘静梅看着许柒白离去的背影,吓得都慌神了,她和她老公明明手脚做得很隐蔽,许柒白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而余家老爷子看着余岁青的背影,也目光沉沉,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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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柒白和余成玉、许力务他们在黎家老爷子寿宴上起争执的事,很快就在h市的上流圈子内传开了。
大多数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因何起的争执,但却都知道许柒白这下算是彻底和他二叔家撕破了脸皮。
许柒白他二伯许鸥恩回家便将自己往日捧在手心里的儿子骂得个狗血淋头。
许鸥恩和刘静梅这两口子本打算带着儿子许力务去找许柒白求情。
他们听到许柒白居然知道他们转移公账的事,胆子吓得都快裂破了。
他们本想让许柒白息事宁人,但还没等他们找到许柒白,公安机关便先找上了门。
余岁青之前手上早已经掌握着许鸥恩和刘静梅他们转移公账的各种实锤证据。
他将那些证据交给了许柒白,让他自己决定如何处理这件事。
余岁青本以为许柒白一直按着那些证据不动,是许柒白看在许鸥恩他们一家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份上,打算放过许鸥恩他们。可他没想到许柒白突然就快刀斩乱麻,将他二叔夫妻俩给送进了警察局。
许力务在许鸥恩他们的指使下,这阵子一直都蹲在余家外面。他就想着找机会在许柒白面前撒泼耍赖,让许柒白将他爸妈从警局里放出来。
许柒白懒得搭理许力务。
因着医生建议余岁青的腿可以适当泡温泉活络经血,许柒白索性就借这次机会带着余岁青去了郊外新开的一个温泉度假村。
许柒白他们在度假村里待了一个多星期,直到余岁青在余氏集团的下属忍不住打电话求余岁青回公司坐镇,他们才意犹未尽地打算收拾东西回去。
许柒白正打算回房间去找余岁青时,就在走廊里碰到了染着一头黄发的黄誉。
黄誉自从上次在酒吧里被许柒白淋了一头果汁后,就一直将许柒白记恨在心里。
他恨许柒白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许柒白。
如果说之前黄誉还忌惮着许柒白,但这些时日,黄誉自觉已经已经有足够的底气,就算惹上许柒白,都不用顾虑他身后的余岁青。
黄誉家祖上是大户人家,黄誉他们算是其中一个分支,而其中有一个分支则是京市的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