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不要顶那里……少爷不要……啊啊啊……我要死了……骚逼好酸……呜啊……饶了我……少爷饶了我……”
平时在床上用来调情的称呼从颤抖的唇瓣流出,江擒开始胡言乱语,眼泪都被奸出来了,手背青筋隆起,修剪整齐的指甲将地板抓挠得呲啦作响。
骚穴献祭般高高拱起,湿哒哒的媚穴失控地痉挛抽搐,宋靳疏没有丝毫心软,继续玩弄男生的骚阴蒂和g点,被欲望侵染的双眸死死盯着陷入崩溃的江擒。
看到脆弱和迷乱再一次浮现在男生水雾缭绕的眸里,激情的泪水不断从眼尾流出,渗入鬓角的碎发,两片丰润的唇瓣颤抖地张合,哭泣般唤他少爷,宋靳疏从中获得了另类的满足。
欲色涌动的眸里浮起一丝痴迷,宋靳疏凝视着在欲海里浮沉的江擒,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搅得内壁直冒淫水,处女膜几欲裂开,他啯紧腮帮,对着肥凸的骚阴蒂重重一吸。
“呃啊啊啊……不……”
前所未有的快感从阴蒂传到四肢百骸,江擒身上的筋肉狂抖,前面那根硬痛多时的肉棒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从怒张的马眼一道道射出。
同一时间,被奸到发酸的女穴也以剧烈的频率痉挛收缩。
意识到要来了,宋靳疏最后顶了下那骚滑的凸点,拔出手指,转而抓住男生粗壮的大腿,将其往江擒的胸口摁,迫使男生身体对折,嫩穴越拱越高。
湿红的唇覆上抽搐的媚穴,在江擒一抖一抖喷精的同时,宋靳疏收缩脸颊的肌肉,爆吸嫩穴,本就在高潮边缘的阴道哪里受得了这样强劲的吸力,几乎是瞬间达到潮喷。
江擒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再次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骚屁股一拱一拱地朝上喷汁,俨然成了人形喷泉,一大滩骚甜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哗啦啦灌入宋靳疏的口腔。
来不及吞咽的骚水沿着嘴角流出,顷刻间就打湿了宋靳疏的下巴和脖子,真丝睡袍领口也受到波及,湿了一大片。
从来没有这样爽过,江擒爽到意识都断片了,不知道自己潮喷后,还维持着身体倒挂的姿势发骚乱拱,以为喷完了,骚逼收缩挤压间,又一小泡骚水从逼口涌出,断断续续喷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好不容易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江擒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正躺在宋靳疏的怀里。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温存过了,江擒还想在宋靳疏怀里多靠一会儿,耳边响起一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醒了?”
回想起那差点将他灵魂吞噬的极致快感,江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轻轻点头,刚想问宋靳疏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巧,身体冷不丁被人推开,紧接着听到宋靳疏道:“我去洗个澡。”
江擒扭头看去,这才发现宋靳疏鸡巴还硬着,溢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裆部的真丝布料,清晰地勾勒出龟头的轮廓。
“要不要我帮你。”
江擒咬了咬牙,“你可以……插进来。”
边说边打开腿,像过去每一次勾引宋靳疏那样掰开阴唇,不过这回,他希望是真刀实枪的插入。
嫩穴被操肿了,中间的屄嘴肉嘟嘟地挤成一团,窥不到一点缝隙,颜色从生嫩的肉粉变成了熟艳的骚红,两片阴唇顶部的连接处,一向羞涩缩在里面的阴蒂肥肥地缀着,肿成了赤豆大小。
宋靳疏喉头一滚,逼着自己将目光从那湿漉漉的肥屄移开,“不用了。”
甩出这话,宋靳疏急于下床,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了他的袖子。
江擒牢牢攥住手里丝滑的真丝布料,黑眸被泪水洗过格外的亮,亮到摄人。
他直勾勾地盯着宋靳疏的眼,一贯懒散的语调罕见地透出咄咄逼人的意味:“是不是因为傅羡之?”
“……”
宋靳疏不知道江擒为什么会提到傅羡之。
生怕继续待下去,会忍不住真的要了江擒,宋靳疏抿了抿唇,将袖子从男生手里抽回。
目送宋靳疏下了床,没有停顿地进了浴室,江擒残留着媚态的眉宇顿时阴沉下来。
看出宋靳疏今天有点不对劲,下唇的伤口一看就是刚咬的,而且宋靳疏以前在床上一直很温柔,从来不会像刚才那样不顾他的意愿玩弄他,就像是在发泄什么。
想到这里,江擒面色阴寒,看向了放在床头柜的那只手机。
之前缠着宋靳疏在他手机里输入了他的指纹,江擒轻松解开手机的屏锁,点开社交软件,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等到翻出那段经过剪辑的视频,江擒面容有一瞬的扭曲,太阳穴浮起数道青筋,攥着手机的指骨用力到发白,半晌,从嵌合的牙关里挤出一句:“贱人。”
傅羡之是高三上学期才转来的致远中学,因为成绩优异,被分配到了宋靳疏所在的尖子班。
恰逢宋靳疏之前的同桌学习压力大退学了,老师就安排傅羡之坐在宋靳疏旁边。
之后年级地结束视频通话,不知道鸡巴顶到了哪里,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窜起,江擒猛地挺起胸膛,眼球上翻,尾音变得高亢而绵长。
意识到就是那一点了,傅羡之浅浅抽动大屌,圆溜溜的龟头精准地戳上微凸的骚点,并恶意地摁压碾转。
尖锐激狂的快感如海啸奔涌而来,江擒翻着白眼,都快含不住手指了,口水汇成溪流潺潺流出,不仅打湿了整个下巴,连耳根都布满透明的津液。
将男生骚浪的表情收入眼底,宋靳疏狭长的双眸迸射出炽烈的欲火,鸡巴突突直跳,上面躁动的经络持续不断地压迫掌心。
透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屏幕上爽到直翻白眼的骚货,宋靳疏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再加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滑动的残影,前列腺液一股股从马眼吐出,白皙的手背印上数道水痕,乍一看还以为是手机那头的江擒流下来的口水。
“再叫骚一点!”
宋靳疏喘息粗重地命令。
嫩屁眼才被开苞,不过被大鸡巴捅了数十下,就食髓知味地吞吃起火热的大屌,上面暴凸的青筋来回剐蹭着湿滑的肠壁,马眼一缩一缩地嘬吸前列腺,掀起令江擒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
幻想着是少爷在干他的骚屁眼,江擒爽得不能自已,干脆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嘴里抽出,仰头媚叫:“嗯啊啊……好爽……老公干得我好爽……不要停……老公干死我……啊哈……真的太爽了……好喜欢老公用大鸡巴干我……”
男生两眼翻白,舌头外吐,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两团高耸的大奶不住弹晃,透过微敞的西装领口已经可以窥见些许蜜色的乳肉了,上面同样附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看着男生被操出淫性的骚样,宋靳疏身体滚烫,双目被欲火燎得通红。
他疯狂挺动下身,不断将鸡巴送入手中,“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
腰肢摆动幅度太大,紧实的臀瓣都脱离床面了,猩红的龟头从虎口钻出,宛如一头饮血的凶兽,饥肠辘辘地吐着腺液,马眼次次戳上发烫的屏幕,恨不得穿过屏幕捅烂江擒上面那张骚嘴。
毁天灭地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交合处袭来,江擒爽到神智昏聩,以迎合的姿态高高拱起后穴,炙热壮硕的大屌犹如楔子垂直钉入湿哒哒的骚屁眼,榨出更多的肠液充盈肠道。
傅羡之抽插速度并不快,甚至没有把鸡巴全插进去,只是将龟头抵着前列腺旋转打磨,过分的刺激让江擒面前那根鸡巴再次颤巍巍地勃起,流水的龟头轻戳小腹,在皱巴巴的面料上泅染出深色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