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怒目着,他回头。
但却没回得过去,因为身后人突然向前——
他又重新跌入了水中,以一种从背后被环抱的姿势。
“秋、秋翊?!”
他突然有些慌了,虽然早就预料,甚至是默许了些什么。但当儿子那根硬挺的性器当真抵进了他的股间,却还是像入了虎口的羊羔般动都不敢动了。
原来还只是微微抬头的阴茎现在全勃起了,深赭的龟头从他湿滑的腿缝里钻出来,粗壮得像一根刑具。
“都说了,不要走。”
沉重躁动的呼吸再次从后拂了过来,透过毫无遮挡的脖颈,带来了一阵心猿意马的颤栗。
“你都不知道在没有你的那段日子里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闷声地,把头埋在男人颈边说,这样的举动费了他很大的力气,因为他过于庞大的身躯已经很难再做出那么亲昵的动作,“……我是说,情期。”
“秋翊……”
实在没法再生气,文天成浅叹一声,突然想再看看秋翊的脸,“让我转过去。”
“不要。”
却立刻就遭到了拒绝,秋翊固执地,“那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要控制什么?”
谁知男人却问。他似乎确实不知道秋翊到底是要控制情绪、欲望还是别的什么,但不重要,因为他觉得不控制也可以,只是:“这样的话,我会没办法吻你。”
……
“哈……呃啊……!”
双手环在秋翊的肩上,文天成的背不由弓成了一张绷紧的桥,“慢、慢点,我不、行了……”
“才这样就不行了?”
可仍是用那三根粗粝的手指在穴里随意搅动着,秋翊看着一道顺着食指流到腕间的白乳,“当时骑老子的时候不是还厉害得很么。”
时至今日,他总算可以报那天看得见却吃不着的一箭之仇了。只是男人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他手指捅进去还没两下,那本还悬空的腰肢就伏在他身上起了颤来。
“你又想逼我……用言令……?”
被瞪眼了,而且还是在呻吟和喘息间溢满情欲的那一瞬。
明明没有任何抚慰,胀热的性器却突然跳动得像要爆开。于是再也无法忍耐,秋翊抽了手指,便立刻将自己的阴茎对准了那处——
“啊啊!!疼!!!”
嘶哑的哀鸣几乎瞬间就响起。
“哈啊……妈的!操!”
而同时响起的,还有秋翊深沉的两声咒骂。他的阴茎被那紧致的肉穴夹得像要断了,所以为了不伤着他,他身上都憋出了豆大的汗滴。
“你这洞真的被人操开过吗?我他妈怎么还有半截进不去……!”
“都说了我和他根本就……没做……!”
他的话引来了文天成狠狠往下的一敲。男人撑着他,明明是气恼,但嗔责的尾音却颤了,就好像刚才敲下的拳一样,“你到底……还想不想进来……?!”
这责骂可不一般,一下就让秋翊愣了。
“你这是……在撒娇?”
他有些不敢置信,却又万般笃定地问。他早就已经被男人骂过了太多太多次,多到他根本数不清楚。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他没有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而是……
“什、什么?”
文天成完全没有想到,他几乎是立刻条件反射地,“我是你父亲!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哈啊!”
起来,文天成刚刚转过身体,却就看到那包着防水膜的伤脚一下翘上池边,耀武扬威地抖了两下。
“好啊,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