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侧,还有宴凛留下的,狠狠握住的痕迹。
旁人哪里看得出来,表面高不可攀神色睥睨的萧藏萧大人,会有这么一身淫靡不堪的痕迹。
“今日是我惹你生气,我愿意受罚。”
萧藏踩在自己落在地上的衣裳上,捡起地上的紫荆花枝,重重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抽了一下。
血珠在白雪一样的肌肤凝聚起来,而后颤颤的滚落了下去。
刺刺的疼痛,让萧藏绷紧了足尖,他出像是被宴凛压在榻上,握住腰肢时出的黯哑低呓。
紫荆花枝上瑰丽柔嫩的花,簌簌的落在地上,就像是从他身上落下来的他这样的美,哪里像是血肉长成的,分明是花朵的精气凝聚成的。
又一下,抽在自己的胸口。串联上了那一串鲜妍的痕迹,像极了花枝上开着的绯红花朵。
“罚到你解气为止。”
萧藏一边这么说,一边笑。
他唇角的血迹,沾上他的唇瓣,显得他的长相,艳丽的不可方物。
“罚到唔”
带刺的花枝,抽到了敏感处,他的肩胛,剧烈的颤抖起来。
宴凛再也忍耐不住,他上前夺下花枝,拥着萧藏,颇有些咬牙切齿,“你瞧瞧你这个样子,还能和女人在一起吗”
萧藏扶着他的肩膀,还是笑。宴凛宴凛,即便他以后要谋反,只要哭上两声,宴凛怕也是会放过他。
“和女人,哪有和你在一起畅快”
从他踏上这条路开始,就没想过自己能与哪个女人如何。
宴凛揽住他的腰,“那就杀了她。”
萧藏听出了他语气中分毫未减的浓烈杀意,也不说话,只缓缓的扶着桌子,拖曳着松垮的衣袖,坐了上去。
宴凛捉着他的足尖,神色迷恋。
萧藏用足尖抵着他的胸口,唇上咬着自己的一缕头,笑的妖气横身,宴凛心中一热,就要覆上去。萧藏足尖用力,抵着他不让他靠近。宴凛顺着他的足尖,一路吻到他的脚掌,只是这样的亲吻,就已经叫他获得了极大的快慰。
“明日,我把她送走。好么”
宴凛犹豫了一下,萧藏将被宴凛握着的脚抽了出来,用被唾液沾湿的脚尖,顺着宴凛的脖颈,来回挑拨,“嗯”
“好。”
宴凛终还是答应了,不过,“以后,你不许再见她。”
不然他会疯的。就同他母妃一样疯。
“嗯。”
“也不许,娶别的女人。”
“你只能有我。”
得到了答应之后,宴凛的五指,爱惜的抚上了萧藏的面颊,“痛么”
“痛。”
宴凛捉着萧藏的手,按着自己的胸口,他用萧藏的指尖,抵着划开自己胸口的肌肤,等到淌出血来,他才笑了笑,“我陪你一起痛,好不好”
萧藏看着他这种与疯子无异的举动,心中一片冷然。有些痛,是不能抵消的,就像儿时,宴凛随意的欺辱他,冗长的年月之后,他竟然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宴凛沾着血的胸膛,挨到了萧藏,萧藏有些厌恶血腥味,别过头去。宴凛炽热的吻,就顺着他的脖颈,一路蜿蜒向下。
萧府的家奴,都不敢过问那紧闭的房间里生了什么,只和那些佩刀的护卫一同在外面等候着。
萧隽忧心萧藏,绕过去,贴着窗沿,往里面望了一眼。
入目是一个癫狂淫靡到匪夷所思的场景,如墨的长,从长桌上垂落下来,晃晃荡荡的,像是铺洒在纸上的,张扬的墨。
修长的手臂,攀附在宽阔的肩膀上,近看像是柔弱无力的藤,但细看,却像是能将人绞杀致死的层层罗网。
“萧藏。”
“萧藏。”
沉重的鼻息里,呢喃着一个让他迷醉的名字。
谁会想到,这一对君臣,私下里竟然是这样的关系呢。
萧隽在跟随上一任主子的时候,见惯了官员之间女色的贿赂,他从来冷淡处之,但,他不曾想到,自己竟有一日,会被这样的场景震撼到心神。
萧藏红润到似乎是心头血一样的唇,微微张开
萧隽如遭雷击,往后连退数步,等到背后抵到坚硬冰冷的墙,等到看不到那样艳丽癫狂的场景,他那剧烈跳动的心,才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热,无法宣泄的热度窜了出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烧断了他的神智。
“萧藏。”
他念出的名字,与方才那人迷醉到沉沦的声音重合。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