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喘了口气,不管不顾得顶入深处。
胤禩失神睁眼,那一瞬间窜上后颈的刺激让他无法说话,只能张开嘴无声控诉。
“……你怎么总是这样紧?”
皇帝低声抱怨着。
……
火热的黏腻感漫延开去,本是平日里令人难受的触感,在这一刻却令人越发欲罢不能。
只是胤禩终究还撑着一丝清明,他声音有些发抖:“你……你别这样大动静儿,外面有人……”
胤禛的回应是更加狠命地挞伐,他几乎是把胤禩钉在榻上用力挺动。
胤禩咬牙忍着,但这样狂暴的对待在心底勾起一抹深藏的渴望。他的心斗争不过身体的欲望,渐次沉沦。
一轮征伐狠干过后,胤禛身心皆感无比舒畅,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抱住胤禩一个翻身。
“……”
胤禩回过神来,立即想要翻身下来。
胤禛制住他,语气不稳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广州那一晚又不是没做过。”
说罢恶意地动了动。
胤禩刚刚泛红的脸被气得发青,但随即而来的侵入让他无法言语,窗外有人这个念头挥之不去,他只能用仅有的理智压制住自己冲到嘴边的低吟。
渐渐默契再次降临,循着让自己最为快乐的频率只想更快乐更痛快。
终于身上的人浑身僵硬地抱紧了他的肩膀,粗重的呼吸在他耳边响起。
接着便是一阵痉挛般的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出来。
胤禛也一同到了顶点,他将人嵌在怀里,灼热的激流悉数灌满了那人的身体。
两个人抱在一起,谁也没有松手。
事后,胤禩终于明白胤禛偶尔兴起的大胆念头到底从何而来。
那本春宫册子自然被廉亲王从皇帝书房带走,并且销毁。
皇帝并未阻拦,只是有些好笑地看着胤禩掩耳盗铃。这册子上的姿势他早在他身上用过一轮,都记在心里了,烧了也无碍。
廉亲王与皇帝置气十日过后,终于再次踏入西暖阁,因为博尔济吉特部落的王爷要进京面圣,吉特多尔济塞布腾随行。廉亲王领着理藩院,这件事情他必须同皇帝商议接待标准、安排行程。
当然廉亲王一切都是公事公办,完全没有给皇帝留下一点儿私人说话的空间。所以皇帝知道他还在生气。
哎,康熙三十七年四十年的时候,两人置气都是胤禩给他台阶下,等他当了皇帝就变成他求着胤禩原谅他,真是风水轮流转。
只是大格格的婚事居然以一种戏剧的方式解决了。
胤禩总领理藩院,与博尔济吉特王爷接触频频。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大格格混在侍卫仪仗中偷偷见了吉特多尔济塞布腾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