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焦急道:「羽兒!現在不是仁慈的時候,難道你要等到他以後發展壯大,與你為敵嗎?」
項羽猶豫半晌,道:「那亞父覺得應當如何呢?」
范增道:「不如在鴻門設下宴席,邀他前來,然後趁機除去!」
於是項羽派使者前去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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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之中,曦月與眾人在帳中一同議事。
張良皺眉道:「宴非好宴,恐怕是殺機四伏!」
樊噲道:「既然有危險,那便不去赴宴好了!」
陳平道:「不可,若是不去,項羽更加有藉口出兵攻打了。」
夏侯嬰反問道:「難道明知有危險,也要讓沛公前去嗎?」
眾人沉默了。
過了片刻,張良起身道:「沛公,此宴非去不可,就讓我與你同去吧。」
他跪拜在地,再抬眸時眼底滿是決絕的神色:「張良必以性命相護,哪怕千刀萬剮,也一定會讓沛公平安返回!」
他秀麗的面容變得堅如鐵石,已經做好了自己回不來的準備。
沛公兵力尚弱,所能依靠的只有臣子的拼命相護了。
既然生命中能遇到這樣一個人,那麼為她豁出性命又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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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曦月帶百餘精騎前往鴻門,山路崎嶇,遠遠可見一座宮殿,被重兵把守。
她帶著張良一起進入,樊噲等人慾跟隨,卻被衛兵攔在外面。
曦月和張良一進入宮殿,只見滿殿都是配劍的兵將,個個虎背熊腰,身材魁梧,坐在那就自帶一股殺氣。
一見兩人進來,所有人都看向他們,仿佛是山林里的群狼投來了目光。
項羽坐在最上方,身邊坐著一個白髮老人,應該就是范增。
面對著這些虎視眈眈的目光,張良談笑自若,躬身道:「沛公感謝大將軍相邀,特獻上玉璧一雙,拜奉大將軍足下。」
說完,將白璧獻上。
侍從接過白璧,呈現給項羽。
項羽道:「賜坐。」
兩人坐在了一起。
宴會開始,侍從為眾人倒酒,范增數次語藏殺機,都被張良一一化解。
終於,項莊道:「宴席上怎能沒有歌舞,就讓我舞劍為大家助興吧!」
說完,拔劍起舞。
劍若飛鴻,其中隱隱帶著殺機,忽然間,項莊朝著兩人過來。
劍鋒如流光一般,直指曦月,她暗自握緊了劍。
下一刻,一道身影擋在她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