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夜想了想,叹口气道:“心虚啊,毕竟是有事相求,总不能太硬气了。”
等萧凛看到萧濯亲自出来迎的时候,便忍不住低声腹诽:“这样岂不是更硬气了?”
萧濯方一伸出手,净夜便自然地将手搭在他手上。
净夜跨过门槛,比萧濯牵着手并行。
萧濯低声道:“你这是作什么妖呢?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才便是,何必搞这么一出?”
净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若有人知道摄政王在我面前自称奴才,那我岂不是太有排面了?”
萧濯挑眉:“你喜欢?”
净夜笑笑不言。
萧濯道:“你若喜欢,改日挑个人多的时候,我亲自给你跪下侍奉,自称奴才,让你好生欢喜一次。”
净夜想了想,他觉得这种事,萧濯还真能干得出来。
“那就算了,折煞我了。”
净夜手里拿着一幅画,萧濯早就看到了。
之后,萧濯引着净夜去了书房,让净夜坐在主座,之后又亲自给他倒了茶,这才看着净夜道:“好了,这下没人了,有什么事,请小主子明白示下。”
净夜还是没展开那副画,他慢悠悠地拼了口茶,赞赏道:“你这茶不错,比玉亲王府的茶还香。”
萧濯无奈点头:“你要是喜欢,把摄政王府都搬空了也行。”
净夜这才放下茶杯,对着摄政王道:“今日我无事,王爷呢?”
萧濯眉尾上扬,笑得温和:“你的事就是要紧事。”
净夜这才点头:“那成,带我去教场吧,我想看看这阿克敦将军长什么样?”
萧濯不等净夜说,便直接打开了那副画。
画上的人萧濯虽未见过,可猜也猜得到。
他挑起一边眉,侧首问净夜:“这是,赫家老二?”
净夜点头说是。
萧濯立马便懂了,他道:“前几日阿罗还说,阿克敦的嫡母给他张罗婚事,没成想这女人眼光还挺高,直接便看上了赫家。”
赫家是金朝大姓,如今又与皇上接了姻亲,那身份地位更是不同。
阿克敦的嫡兄前些年上战场,本意是想让他建功立业,可他受了重伤,瘸了腿,如今是不能指望了。
阿克敦的嫡母从前就算是再看不上阿克敦,如今全家也只能指望着他了。
前些日子,阿克敦的嫡母更是将阿克敦寄养在自己名下,如此,阿克敦也算是顶了个嫡子的名头,娶人家赫家嫡女,也不算矮一头。
净夜其实不着急去看阿克敦,他只盯着萧濯问:“王爷以为这门婚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