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肴悠悠转醒。
只有几平米的昏暗小木屋里,有一扇开着的大窗户。
窗户朝外看去,窗外是漆黑的夜,和望不见边的半人高草丛。
她双手双脚被捆着,丢在角落里。
尝试着挣脱两下。
绳子纹丝未动。
对面,是也被绑着,还没清醒的王亦,头有气无力地垂在身前。
“学长……”
祝肴小声喊道。
王亦脑袋晃了晃,头一点一点抬了起来。
“学长……”
王亦逐渐清醒,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一震:“我们这是怎么了?”
“是摩托车车队的人做的,在饭菜里下了药。”
祝肴的眼神变得黯淡,细细地与王亦解释。
王亦应该是摄入的药含量过多,所以当时也是瞬间晕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说……那个王哥?”
“嗯。”
祝肴点点头。
王亦后悔不已,“对不起,祝肴,怪我没有查得足够清楚……”
“吱呀”
——
破旧的木门被推开。
“哟,两位醒了?”
王哥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吊儿郎当地坐到木桌旁,跷着二郎腿抖个不停,“挺沉得住气啊,醒了也没大喊大叫。”
王亦沉着冷静地看向窗外,“这必定是个荒郊野岭的地方。呼救也不会有人知道。”
“哟,这也不笨啊,怎么就学着别人偷渡呢?”
王哥笑呵呵地,“去年国家严打,逃出边境外的人一批一批送回来,你不知道?边境现在防得严丝合缝,蚂蚁想打洞逃出去,都得折半窝在路上,你俩榕大的高材生,真是读书读傻了。”
说着,王哥又看向祝肴:
“还有你,这两天你脸上画的妆早蹭掉了,要不是留着你到这儿想从你身上搞点钱,你早把我兄弟们都伺候个遍了。”
王哥说他们笨、傻,王亦都无所谓。
可听仍旧说出这么侮辱祝肴的话,他激愤不已。
王亦绑着的双腿爆发出强大的力量,用力地跳起了身,朝王哥冲了过去:“闭嘴!不准这么说她!”
“呯”
——
还没靠近王哥,王亦已经被小张一脚踹开。
王亦顿时倒地。
王哥笑容更放肆,“哟,这么疼你的女人?那你最好配合些,要不然你的女人,我当着你的面干给你看!”
王亦听得满脸难受地憋红,屈辱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