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直接将戴局长的命令透露给了明楼。
听到阿诚的话,明楼的手一顿,良久,明楼略带讥讽地笑了一下,道:“什么时候我明家的钱都败光了,我才能得几分自在轻松。”
对于自己在老上司心里能得几分信任,明楼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而老上司安排阿诚回到他的身边,甚至于还担心他不接受,说出了如果他不接受阿诚就把阿诚调配给别人这样的话,目的,不见得是怀疑他,更多的,也许是意在明家的家产。
他那位老上司,倒不见得想要将明家的产业给生吞活剥了,但是能够分一个杯羹,能够有机会几分便利掌控然后间接牟利,只怕也不会拒绝。
明楼心里有些冷酷的念头划过,心道:真当我明楼是软柿子?我入军统听你的指挥奉你为上司,前提是我愿意,如果我不愿意……
一丝寒光从明楼眼中划过。
就在明楼心里心思千回百转时,一丝坤泽的香韵又渐渐弥漫开来,明楼惊醒回望,只见床上的阿诚又开始□□。
雨露期的第二轮热潮来了。
从来没逃过生理课的明楼此时已经明了状况。
进门前他不知道阿诚已经在屋里多久了,但眼前情势,显然,阿诚的雨露期还没有完全过了。
起身快速走到门前,明楼把那扇门再次锁上,这个时候不能让其他人进屋,然后走回床前的明楼还没说话,就被阿诚一把拉住直接拉倒在床上。
抱着明楼扭蛇一样摩擦的阿诚呻吟着道:“大哥,帮我,救我……”
明楼的眼神幽深了,身上属于乾元的气韵也开始不稳定起来。
这个时候还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所以明楼一个翻身将赤裸的阿诚压在身下,乾元的气韵瞬时释放,乾元对自己标记占有了的坤泽生理上的控制影响力再次突显,阿诚觉得自己身上的肌肉再次有几分不受控制的趋势。
这个场景很熟悉,恍惚间似乎昨日重现。
扑在自己身上的明楼制住了他是四肢,趴在自己身上,在自己耳边,呼吸的声音清晰可辨。
转头,没去看在自己颈项间的人,口中吐出似乎满含情欲的呻吟,但是脑中却分外清明。
一丝淡淡不易察觉的失落从阿诚心中划过。
你终是如此,只是如此。
阿诚心中近乎叹息的这样想。
然而,不过片刻之后,后脑有几分地方一阵针扎似的刺痛,眼前骤然一黑,被突兀的拉入一片黑暗的阿诚最后一个清晰的意识是,这是军统的点穴法,使人快速致晕。
明楼掐晕了他。
再后来,阿诚就彻底遁入一片黑暗。
掐晕了阿诚,明楼喘息着从阿诚身上爬起来了,翻身,一个踉跄摔倒床下。
四仰八叉,很没形象的瘫软在地上,明楼大口喘息着,忽的不想动了。
他觉得此时此刻,他比在上海滩和各方势力周旋执行各种艰难任务时还要累十倍。
再次睁开眼时,阿诚闻到一种有些熟悉的香味,很是清幽,凉浸浸的吸入脑中有一股让燥热心绪平静下来,宁心静气。
这个味道,这种效用,这是……明家香。
这个意识从脑中划过,阿诚猛地睁眼,只见端着一个香炉放在桌子上的明楼看到他醒了,淡淡的道:“醒了?”
阿诚下意识的想动,但是这一动却发觉手脚都被绑缚住了,阿诚一惊,低头去看,只见本来应该挂在张大床四角的那很是漂亮华丽的床帘真缠绕在他的手脚上,虽然不像他的手铐那样会伤到他,但是却绑缚的很紧,还有用了特工专用的绑绳手法,阿诚挣了下,没挣开。
微微弯了下嘴角,阿诚看着明楼道:“大哥,这是干什么?”
明楼看着阿诚,眼神有些深沉,深沉里有些隐隐的火气被压抑着,低沉的嗓音里有很平和却很冰冷的怒气,明楼道:“阿诚,你在玩火。”
听到这句话,阿诚嗤笑出声,忍不住道:“你们能换个新鲜点儿的台词吗?”
明楼的眼神更加幽暗了,道:“还有谁和你说过这句话?王天风?”
阿诚收敛了笑容,看着明楼,道:“如果我说是,你要怎样?“明楼的眼神像一座古井,深寒不波,连阿诚都看不出明楼此时在想些什么。
端着手中的香炉,明楼缓缓的走到床边,把香炉放置在床头柜上,很是轻柔的对阿诚道:“明家香,我刚刚带打电话让南京明家香行的分公司送来的,对发情期的坤泽和乾元有凝神静气的作用。”
阿诚把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明楼。
明楼也没在意阿诚的逃避动作,他缓缓的低头,在阿诚哥颈后腺体的位置缓缓的开口道:“阿诚,别去招惹你不该招惹的人,别去试图挑战乾元的自制力,到头来,吃苦的是你自己。”
明楼言语间呼出的气息喷在了身后腺体的位置,乾元的信息素渗入被这个乾元标记的坤泽腺体,让阿诚整个人一哆嗦,然后一股燥热骤然升起,身后某处又开始觉得空虚,一股液体从那难言的地方涌出,让他忍不住想摩擦自己的双腿,可是他的四肢都被明楼绑缚住了,根本无法自己纾解。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明楼就坐在床边,看着阿诚再次深陷入欲望的漩涡之中,眼神深沉,但是他没有动,依旧没有动。
阿诚感觉热潮又一次的涌了上来,身后的某处再次开始感觉到了阵阵空虚,想要什么来填满,周身的肌肤都在发烫,发痒,恨不得有人来摩挲一遍来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