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他的清晰表现出来的那种厌恶,加上那个考试院长儿子的事情,让身边的人才会在这方面的事情上对他从来不敢多说什么。
后来阿诚回想起这些细节,有时会觉得的,不仅老天爷在刷他,他自己……到底是怎么心大到忽略了所有这些本该引起他注意到不同的。
“阿诚哥。”
犹豫了下,阿正还是决定照实说,道,“昨天看仓库的伙计说,码头那里有船……”
阿诚目光一动,道:“日本人的船?”
阿正道:“是,像是……像是阿诚哥你说过的那种测……测绘船,半夜来回的。”
阿诚目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道:“你送……回去后,去一趟张公馆,去告诉张兴国的父亲这个消息。”
阿正犹豫了下,道:“我们该搀和吗?日本人我们可惹不起。”
阿诚淡淡道:“听话就是,别多嘴。”
回到车上,在车上看着明台的阿力下了车,明台看到阿诚上来,嘟嘴道:“我都快无聊死了。”
还未带阿诚开口说话,突地,阿诚打了一个喷嚏,从怀里掏出手绢擦拭发痒的鼻子,后座的明台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道:“阿诚哥,你感冒了?”
阿诚擦着鼻子,心里也有些奇怪,这两天总是打喷嚏,还有时不时的觉得有些发热,难道真是感冒了?
“阿诚哥,你这车里喷香水了吗?怎么有一股香味?”
明台忽的有大呼小叫的道。
“闭嘴!”
阿诚觉得明台这大呼小叫的样子烦死了,加之头有些晕晕的不太舒服,便忍不住吼了嗓子。
明台见阿诚似乎真有些生气,便不敢说话了,但是刚才他真的闻到香味了,很好闻的香味,像……像橙子的味道,很干净很清香,但是……此时再仔细去闻,那香味又似乎消失不见了。
头晕了一会儿,但很快就过去了,阿诚晃了晃脑袋,心道:难道真的感冒了?要不回头去医院看看,不过还是先要送这个小少爷回家啊。
这么想着的阿诚发动了车子。
“这次你又往外跑什么?”
阿诚开着车,忍不住问。
坐在后座百无聊赖的明台道:“桂姨没告诉你吗?大哥回来了。”
阿诚道:“大哥从南京回来了?”
微微眯了眼,阿诚带着手套的手微微从方向盘上松了开,又微微握紧。
半年前,阿诚从南京回来,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从南京回来后的半个月后,他又去了南京,这次只是去办事,没有在明家的老宅停留,但是他“无意识”
的和吴家在南京等着接他的司机说,要去学校给帮明家大小姐给明楼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