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喧摸了摸宋烟桥的脑袋,配合宋烟桥疯,“桥宝,你喝酒会断片吗?”
宋烟桥疑惑偏头,断片?什么断片?
“我怎么可能断片,g……”
片断了我都不可能断,我是什么人。
宋烟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蔺喧捂住了嘴巴,宋烟桥换个阵地继续疯。
{就算gay片断了我都不会断,我是什么人,我是长待机小松鼠!!!松鼠绝不认输。松鼠就是最屌der。}
手上是宋烟桥柔软的唇瓣轻轻噌着他,脑瓜子里是宋烟桥叭叭叭地疯,蔺喧有一种宋烟桥再继续疯,他也会疯的感觉。
什么气氛什么氛围,被宋烟桥小嘴得啵嘚啵几句什么都没有了。
这还不是关键,他怕宋烟桥明天一早起来,没有断片,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估计又要开始自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你这个刁民,你居然敢捂我小松鼠大人的嘴,我,我要告你,我要告到中央,告到中央,让全国的人都知道你的恶行。}
蔺喧:“……”
蔺喧:“听话,我们不乱说话好吗?”
宋烟桥纤细卷翘的长睫轻颤,连忙点头,十分的识时务。
可是一放开,宋烟桥就彻底了疯。
“爹爹爹,我们去抓水母吧?我已经准备好工具了。”
宋烟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木棍。
蔺喧:“……”
“走啊,爹,你是不爱抓水母吗?”
蔺喧:“……爱抓。”
蔺喧一把拎起面前的小松鼠,“抓到了,回去吧,我们现在要回去做美味蟹黄堡了。”
“乖,把你的破棍子也扔了。”
宋烟桥的棍子砰嗵掉在了地上,被抱起来的宋烟桥面露哀痛,“爹地,他才不是什么破棍子,他跟我保证过的,等他留洋回来就跟我一起料理家业,我不管,我就是想嫁给他。”
蔺喧:“……”
蔺喧:“你要他料理谁的家业?”
宋烟桥忽然安静了一秒,然后乖乖开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