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又怎么样?"
靳少伍追问道。
维拉没有回答,却丢出另一个问题:"
伍,你百米的最快速度是多少?"
突然间砰的一声,所有的照明设备一齐熄灭。
"
怎么回事?"
黑暗中只听见混乱的喊声。
"
电闸老化吧,启动备用电力。"
十几秒后,恢复了一片灯火通明,厚重的监狱大门开启,缝隙处铁锈尖锐作响,卡车的马达发动。
趴伏在车厢里的两人换成坐的姿势,靳少伍大大松了口气,维拉爽朗轻笑。
发动机的轰鸣声足够掩盖他们正常音量的交谈。
"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
突然的竭力狂奔,加上不明所以的愕然,心跳难以迅速恢复。
维拉慵懒笑道:"
早想看看伍吃惊的模样,非常迷人,可惜就在熄灯前的那么一刻。"
"
怎么做的?"
靳少伍不由低声问道。
"
定时短路的把戏,我六岁就会了。"
维拉更为得意的口吻,"
至于车的进出和检查,早在无聊的时候就留意过了。"
靳少伍冷哼一声:"
要是那个警察长点脑子,再检查一遍车厢,你跟我都束手就擒。"
"
西斯努巴,三十四岁,无不良嗜好,前妻跟他离婚的原因是他好吃懒做。"
维拉戏谑望着靳少伍,"
这样的警察会勤快得查第二次吗?"
无话可说的靳少伍,忿忿别开脸,脖颈上突出一道青筋。
"
你说在逃亡的车里干会不会格外刺激?"
维拉探过去,吻咬那个青色的诱惑。
"
混蛋!"
靳少伍几近反射性的扭头,挥拳就打,却停在半空,最终放下了手臂,同时垂下了头,犀利的眉宇间,摇晃着痛苦和屈辱的浮动。
维拉捏过他的下巴,迫他抬头,亲吻他的眉头和紧闭的眼睑。
舌头轻易敲开靳少伍的嘴唇,不仅没有抵抗,也没有任何活物的反应。维拉的瞳孔里,一直被任凭宰割的靳少伍占满,目光向下扫,是他紧攥到发颤的拳头。
蓝色的眸子,在夜里像深潜下海底,越发漠然冷淡,维拉突然狠狠咬了吻着的嘴唇。
没有防备的靳少伍低叫了一声,手背抹到嘴唇的鲜血。
维拉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