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秒盛闻月冷白纤细的手指提着佛珠递到了他面前。
“这个东西确实很重要,但我也不是一定要戴着的,最起码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她又说着,“我把它送给你了,宴清。”
宴清眼神微晃,愣了一下,他看向她现在空下的手腕,犹豫着开口,“真的么?”
他是真的很震惊。
她能将佛珠都送给他,是不是说明他如今在她这里的地位真的不可动摇了?
佛珠啊,跟了她那么久,这样有着独一无二意义的物件,宴清确实也很想拥有。
面对他的疑问,盛闻月“嗯”
了一声,唇角挂笑意,回道:“真的。”
也是她突发奇想,不过她向来做事肆意,想送便送了。
而且似乎现在她情绪波动的情况好了很多。
再说了到她真的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佛珠又能有多大作用?
宴清颇小心翼翼地将那串佛珠拿到了手中,很重视的样子。
菩提佛珠一共十六颗,颗颗圆润,不大不小,泛着深枣红色。
宴清记得,之前有几次这佛珠还硌到过他,冰凉的让人颤抖。
此时他将他左手上的手表摘了下来,把佛珠戴了上去,清凉的触感印在了皮肤上。
他手指指骨分明又瘦长,微微白皙,手背上血管明显,戴着佛珠的感觉与盛闻月截然不同。
盛闻月眸色微动,握起他的手凝视了两秒,话语从唇中吐出,清清淡淡的,又带着些喜爱,“真好看。”
有我在,你也可以偶尔柔弱
宴清清澈干净的眸中染上笑意,“那我就替阿月一直戴着它了。”
这样一来,盛闻月也就不用犹豫戴哪个了。
她把原本在右手手腕的翡翠镯子摘下,转而戴在了左手手腕上。
抬眼看了看,颇为满意。
——
这两天,江菲按捺不住心思,很想找宴清谈一谈。
可偏偏她有点畏惧盛闻月,担心自已找宴清会被她发现。
虽然盛闻月那人看着温和,但这种豪门世家的人一旦不高兴了,说不准轻飘飘就能决定人的生死。
江菲家里在南城都不算很有优势,又怎么敢招惹到江市的豪门大小姐?
她想着要不找个理由让宴甜甜约宴清出来,可还担心宴清把他所谓的未婚妻也给带过来。
她可不想把自已和那盛氏总裁放在一块。
江菲又想着干脆去偶遇宴清,但她还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总之,想来想去也没个好方式。
她一边不甘心,一边又有些胆怯,只能再继续拖着时间想办法。
——
盛闻月在家办了两天公。
这天。
凌晨两点的时候,盛闻月突然因为腹部的一阵酸痛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