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嘴巴都不利索了。
“呐,先不说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看她的样子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我换了个话题。
“啊,我……我想……”
零的表情一下子认真起来,咬了咬嘴唇她开口,“我想让睚哥哥……收我做徒弟!”
“徒弟?”
我重复一下这个词,想笑却又觉得不能笑,“你要跟我学什么?杀人做饭还是做家务?后两项你用不着专门找么,前一项……小零你现在还小可以缓一缓。”
罗列了一下我会的技能,她要学得也只有这几种吧?
“医术。”
说了半天我居然忘掉了这么重要的一项,老祖宗泉下有知大概会哭得死去活来感慨子孙不孝数典忘祖。
“你学这个?有用吗?”
要当个好医生非常难,医术也绝非就是那些治病救人的法子。我们家从太古时代就是当医生的,久而久之传下的规矩多的让人头疼,虽说过了几千年不少没用又荒唐的规矩废了,但是剩下的那些都是不能不遵守却让人很讨厌遵守的。
我如果要教她的话,第一不符合家训,第二也没法教,我会的很多特殊技术都是靠血缘传承的。
“我……不想再这么弱了!”
零一脸认真地说,“我也不用学睚哥哥的救人的办法……你只要教我用药就好了。”
用药?这个倒是可以。我点点头,看着她,“我可以教你药理,但是这里面很多东西都要靠你自己摸索,换言之很多时候你要拿自己做试验,有这个胆子吗?”
“我要学,我不要再做哥哥的负担。”
零很郑重地点头。
“好,我教你。”
想要变强么?这我不能阻止,也不可能阻止。
回到小屋的时候已经是夕阳斜下,把一些最简单的口诀原理写下来给她背,我溜达回了房间。
“你好慢。”
库洛洛斜倚着枕头翻着本书,气色好了不少。
“要你管。”
我丢个白眼给他,自己拉开张椅子坐着想心事。
其实库洛洛的身体不算弱,就算是喝了酒,两个人一起睡也不可能着凉得那么严重。
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库洛洛已经起来了,那时他的脸色就已经不太好了。
我扶他的时候碰到了他的身体,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情况。
库洛洛的后背冰凉,前半身却是烫的。
很简单就能猜出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在我睡着的时候,某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把原本我抱着他的姿势换了换,自己当了肉垫。
一个晚上挨着冰凉的水泥地,他不生病那叫感冒病菌不长眼。
真是个笨蛋。不是告诉过他了嘛,我是不会生病的。
不过,很高兴呢。
出去
天气很好,艳阳高照。
“啊哈,儿子,真没想到你也有这副样子的时候啊!”
耳边传来极为幸灾乐祸的声音,就算是在周围的喧嚣中也特别明显。
“闭嘴。”
我按着太阳穴恨恨地白了西里斯一眼,这个混蛋还敢在那里兴高采烈?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一向拽的不行的儿子居然会出现这种搞笑的情况啊!你居然会晕机?还是晕的成死人样的那种……”
西里斯脸上的表情欠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