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肚坏水地打字:“那位先生给人的感觉很和善,台上和休息室帮我解了两次围。”
但她的表情却很天真,好像什么事都不懂,只是凭自己的感受说话。
她忽然感觉自己被抵紧了,手机跌在地上,背后是顶天花板的长木柜,前面是男人滚烫的身体,抵得她没有空间逃脱,身体的感觉一瞬间被男人的身体拉到极限。
就算是拥抱,应先生都没有抵得她这么紧过。
腿不自觉发软,身体亦软绵绵一滩贴着柜壁,前面就是应先生坚硬高大的身体。
男人硬朗的下巴碰到她的眉心:“再乖一点,好不好?”
她没有点头的空间了,男人胸膛肌肤里透出的冷香抵着她鼻尖侵入,只能眨了眨眼。
应铎好似终于满意。
好险只是那么十几秒钟。
应先生松开她,捡起她的手机,递给她,不急不慢解开意式的精致衬袖,取下袖扣:
“我让人送台新的给你。”
唐观棋拿着手机,只边角跌出一点细裂,只是一台手机倒没什么所谓。
但应先生刚刚突然这样压她,吓了她一跳,她还以为应先生要……
她身体余韵未消地点了点头。
应铎握着她纤细瘦弱的手腕,直接可以用虎口将她手腕环一圈,往室内走,温慢问她:“等阵食完饭打算去做什么?”
她一个手打字,等应先生松开她了,她才给他看:“我返碧华楼自习。”
应铎看了一眼,因为骨相立体,他垂下眸时,眼窝也依然是深邃的一片:“学校的自习室不挤?”
她明明是无心的,但打出来的字就好似有意和应铎捉迷藏,就是不懂应该和他多待一阵:
“但我要考试了,不想挂科。”
主要是不想交重修钱。
港大不能补考,只能重修,挂科申诉也不容易过,很麻烦。
应铎解了袖扣,就露出一段筋线与骨节都分明的修长手腕:
“想不想去其他安静空旷的地方自习?”
她歪头,伸出右手食指,指背朝内,手腕划动一下。
(哪里?)
应铎终于温和露出自己的意欲:“可以去我的一栋别墅,就在薄扶林,这边出去不远就到了。”
其实是为了妹妹仔安置的,不然他没有必要在港大置屋,但没有想这么早就让她过去。
现在觉得,也许让她早些过去会更好。
小姑娘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字给他看:“还是算了吧。”
应铎浓眉微挑:“怎么算了?”
她犹犹豫豫的:“我就是…想自己一个人自习。”
应铎亦不会和妹妹仔发脾气,只是缓声从容问:“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她水润润的眼睛凝视着他,又摇摇头,否认了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他幽慢:“我是老虎?”
她细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打着,直接递给他看:“您是男人。”
应铎的视线炙热,一片黑色好似要燃起火星。
她还不觉得自己危险,又给他看:“和您待在一起,我冇心读书。”
应铎低声询问:“总是想着我?”
“总是想拍拖。”
她老老实实回复。
他抬起眼睑看她,年轻人有饱满无处安放的爱欲和感情,与什么人谈都可以,只要互相有好感。
万一是周竹文,也可能不是不可以。
妹妹仔忽然低头,又把手机再递过来:
“我总是想和您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