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这点实力吗?当时拿刀砍向大哥时可不是这个样子。」七度说道。
「你别太嚣张了…我只是再让你而已。」玣怷勉强抬起头回道。
玣怷说完话後又一次站了起来,七度生气地挥拳,这次想要直接将玣怷击倒,但下一秒七度却吓到了,玣怷用头顶接住了七度的攻击,七度的拳头流出了血,玣怷这时说「大哥他…拚尽了全力…我也会继承他的意志,绝不轻言放弃。」七度看见玣怷这个样子,他将拳头收了回来,玣怷晕倒在地,七度拿起玣怷的刀走到了玣怷身旁,七度将刀对着玣怷的心脏,但颤抖的双手让他迟迟无法做出选择。
七度回到了东城内遇见了帕齐,但七度却刻意避开了帕齐,帕齐赶紧追了上去问道「玣怷呢?你有看见他吗?」七度撇了一眼帕齐,漠不关己的样子回「我哪知道。」七度往市集方向走了过去,帕齐对着七度说道「要是你看见他,叫他别再去情报部那闹事,拜托了。」
「情报部?玣怷?他怎麽会去那里?」七度转头问道。
「你不知道吗?他昨天一回城後就立刻去了情报部大闹了一翻,还发疯的把几个情报兵打伤了。」
「你说什麽?」
「因为这次的任务情报提供不足,他跑去在情报总长面前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拜托你帮我转告玣怷,叫他别再去惹事了,毕竟情报部的人也不敢太过於深入的调查,他们没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做这种事。」
「帕齐,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七度愣了几秒後问道。
「好啊你说。」
「为什麽玣怷在昨天可以面无表情的将剑cha入库尔t中?」
「因为他是玣怷,而大哥是库尔,你则是七度,所以你才会问这种问题吧。」帕齐是笑着回答,但这些话七度一句也没听懂,帕齐拍了一下七度的肩膀说道「我先走一步了,我等下还要替玣怷昨天惹的祸收拾善後。」看着帕齐离开,七度还是ga0不明白这其中的含意,但他至少知道,玣怷内心是情非得已的,不然又怎麽会特地跑到情报部大闹。
当玣怷从昏迷中醒来,他整个人是躺在草地上眼神放空地看着天空,夕yan正在落下,不少鸟儿划过天际,云朵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一旁的小草随风飘逸玣怷浑身上下都可以感到一丝丝的清凉,玣怷将头向又看去,那把剑直直地cha在了那边的地方,仅仅只与他的头差不到三公分,他坐了起来,望着这片没有尽头的天空,他现在只想好好地遗忘掉所有烦恼的事,或许是他看错了,七度正向他走了过来,玣怷用力眨眼好几下确认,七度确实是走了过来,玣怷觉得可惜,这样美好的风景却出现了七度,七度手提着一坛酒。
「要一起喝一杯吗?」七度将酒拿起并对着玣怷说道。
「有没有ga0错啊?我正在欣赏这片美景,你不要碍着我!去!去!」玣怷显然特别生气。
七度擅自地坐在了玣怷的旁边,玣怷刻意往旁边移坐一步,但七度也跟着往右边移了一步,玣怷开始坐立难安,他对着七度问道「你是不是有病啊?g嘛一直靠近我。」玣怷这时站了起来想要远离七度,七度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谢谢你。」玣怷困惑地问道「谢什麽?我有什麽值得你来谢我?」七度将酒放在了草地上,然後离去,玣怷觉得非常纳闷「七度怎麽会忽然改变了态度?」玣怷凝视着那坛酒。
「难道…他想要我喝下毒酒吗?那家伙果然恨我。」玣怷心想着。
「对了,趁现在来练习一下那招好了。」玣怷说着说着拿起了佩刀开始挥舞着。
在库尔去世後一段时间帕齐队都没有接到新任务,主要是因为太多人民向城主抗议,大家都不想失去自己的亲人,迫不得已下城主只好让特战总长削减了任务数量,这段时间内玣怷经常独自一人在练习新招术。
这天,天se混浊大气cha0sh,空气弥漫着淡淡的血味,感觉上又有灾厄要发生了,此时在东城的南门外,两个守备兵正在交谈着。
「你说我们为什麽非得要一直站在这里?都多久没有看见一只殭屍了?」
「你说得很对,真ga0不懂,上面的人只会使唤我们,要不我们乾脆今天提早回去吧?」
「你是认真的吗?要是被守备队长发现那还得了?」
「你注意看,这附近一个殭屍的影子都没有,更何况你有看过守备队长亲自来这里勘查过吗?」
「听你这麽一说倒是没看队长来过,我对他的印象停留在一年多前了。」
「所以我们稍微偷懒一下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对了!我家有些储备的好酒,你要不要也找些朋友一起来喝?」
「好啊!不如把其他守备兵也一起叫上。」
「没错没错这样才够意思,我们走吧!」
「小声一点!」
两人说着说着就离开了岗位,同时还拉着其他几名守备兵一同离开了南门口,这时他们却不知道,南门口有着一群殭屍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听说今天村矢出任务去了。」一只殭屍说着。
「加上今天南门没人守备,这天将会是我们大开杀戒的一天。」另一只殭屍回道。
不久後南门口走进来了几位带着斗笠掩面的人,他们大多都驼背并且低着头,因为他们模样与人无异所以守备部完全没有在意,事实上南门的守备兵也没剩几个,那些带着斗笠的人悄悄地走了进来,他们群t行动且不断向深处走去,这时七度坐在了他家的屋檐上望着天空,碰巧看见远方的那群人,这时一个小孩因为玩耍的关系撞上了一名带着斗笠的人,小孩抬起头看向那个人,小男孩吓得哭了出来,一旁的路人觉得有些奇怪纷纷聚集了过来,一位好奇的村民主动向他们询问道「请问你们是这里人吗?」七度这时觉得有些奇怪,这时那名带着斗笠的人瞬间将斗笠脱掉,从他的嘴巴内跑出了三根舌头,可把旁人都给震住了,所有人开始大声地尖叫着喊道「是…是殭屍!!!」殭屍在转瞬间抓住一旁的男人,并且张嘴就咬了下去,那人的脖子喷出了浓郁的鲜血,村民们都开始感到蹙竦,七度立刻跳下屋檐冲了过去,人民落荒而逃,守备部的人却对此没有警惕。
七度飞奔了过去,这时灾难的发生除了特战兵以外没有人敢和那些殭屍交手,而也只有特战兵会逆向挑战那些殭屍,哪怕会因此失去x命。
七度一马当先来到了战区,不少人民被啃食地手脚都不剩,一旁的房屋也受到波及而倒塌,几只殭屍一看见七度送上门自然就扑了上去,不过七度身手矫健,接二连三地避开殭屍攻击,右手左手各将两只殭屍的大腿打骨折,但殭屍还在继续向他袭来,七度感受到了对方人数的优势,但特战兵大多都在执行任务或在回城的路上,这时唯一能依靠的守备部又不在状况内,情报部缺乏跟殭屍交手的经验连来都不来看一眼,这时七度被一只殭屍给抓住了手臂,殭屍一口咬了下去,但这只殭屍却忽然间断头了,七度的手臂安然躲过一劫,殭屍的头落到了地面上,七度看向出击的人,居然是玣怷。
「你来太晚了!」七度喊着。
「少罗嗦!我可是又救了你一命。」玣怷右手持剑也加入了战斗,七度终於不用四面受敌,两人背靠背地迎战,玣怷左手开始挥舞着手指,一把剑在空中自由地飞着,七度有些惊讶问道「那是什麽绝招?」玣怷得意地说「剑技,飞剑。」玣怷控制飞剑又一次将一只殭屍的头给切了下来,而且非常俐落,但七度也不打算落处下风,七度看了一眼四周围,除了身旁的七只殭屍外,几乎不见一个住民,他将双手高高举起,双手瞬间阖起再瞬间放开,双手忽然冒出大量蒸气,紧接着他将双手按在了地面上,顷刻间地面出现动荡,随着七度用力按着地面,几秒钟後地面开始向外扩裂,殭屍们开始摇摆不能站稳,当然就连玣怷也受到了影响,不久後地面上的裂缝越变越大,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过後,殭屍们全都掉进了裂开的地缝中,七度和玣怷跳上了一旁的屋檐上,有些屋子也陷了下去,但成功将殭屍困在了地上,这时七度对着玣怷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玣怷点头并且再次施展了飞剑,将那些殭屍的印记一一破坏殆尽,七度没想到飞剑居然可以在地面自由地穿梭,杀掉所有殭屍後玣怷t力大幅下滑,而飞剑也无法收回自然地落在了地上。
「你还蛮有一套的,什麽时候跟谁偷学的?」七度问道。
「你还不是一样?你那招的威力也不是开玩笑的…。」玣怷喘着气说着。
两人就这样坐在了屋檐上。
「你还记得大哥生前最後说了什麽吗?」七度问。
「当然记得。」
「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你,但我现在会开始慢慢地了解你的。」
「那有关於我的一件事你一定要知道。」玣怷慎重地看着七度说。
「什麽事?」七度表情凝重地问。
「就是我非常讨厌你。」玣怷面带笑容这样说着,七度愣了一秒後也笑了。
「原来是这件事,那我还老早就知道了呢!」
此时守备部的人赶了过来,不少人民也靠了过来,玣怷的头顶下起了一滴一滴的细雨,接着雨变得更大,磅礡的大雨垄罩着东城,七度注意到头顶出现了一只手臂,原来是玣怷,玣怷问道「下大雨了。」七度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守备部的人赶忙回到了岗位上,大家乱成了一团。这天让东城人民注意到「并不是坐以待毙就可以平安无事,而真正会在关键时刻为人民挺身而出的,无非就是那些特战部的人。」
屍界——玣怷出走东城
时间转眼间又过了半年,特战部从上一次的灾难後又受到了重用,玣怷和七度两人作为搭档随着帕齐完成不少任务,但玣怷却开始觉得殭屍永远都杀不完,无止尽地有新任务,玣怷身心灵感受到了强烈的疲惫感,每当有新任务时,他只想尽快完成它,刚开始可以得到成就感,随後可以得到人民的ai戴,现在一切都已经腻了,玣怷只想过一个简单而平凡的生活,他多次跟七度提起,但七度却总是ai理不理,不过两人通过半年的磨合更信任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