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晚来听愣了,若说姨母叫自己去,他还想得通,可以说姨母是想他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步暝带上,步暝同样很是疑惑。
“你家夫人为何要见我?”
陈婉玉的亲信朝步暝拱手。
“夫人知道步公子乃是咱们家公子的至交好友,人在六扇门当差,所以,想让步公子一同前去,帮忙查一桩怪案。”
听到怪案二字,丁晚来让姨母的亲信上了马车,让他与他们慢慢说。
陈婉玉的亲信上车后,如实讲述,最近永宁城里,怪事频频生。
先是一女子在茶楼中与闺中好友诉说,说自己不知何时,胸口竟出现了一个红点,到了夜里,会像针扎一样的疼,虽是只疼一阵,但那疼痛颇为难忍,每夜如此,夜夜重复。
接着,永宁城中,胸口出现红点的女子越来越多,这件事,成为了永宁城中,女子们的噩梦。
因害怕那钻心的疼,曾有女子试图逃出永宁城,但在她离开永宁城以后,胸口的疼,并没有减弱,晚上一到时辰,就生生的疼,甚至比在永宁城时,还疼得多,女子无计可施,只好又回到永宁城。
永宁城的大夫皆瞧不出这是什么病症,只言说,那红点像是给针扎的,这让胸口出现红点的女子们大呼不可能,她们中不仅有贫家女,也有富家千金,平日里连只蚊子都不容易靠近,谁能给她们悄无声息的扎针?而且还是扎在胸口。
这就是事情的怪异之处。
丁晚来听完皱起眉头,问得轻声。
“姨母的胸口也出现红点了?”
陈婉玉的亲信点头。
丁晚来想了想,带着姨母的亲信回到斋宅后,让亲信在门口等着,他跟步暝进院子跟江夙夙说了说。
从步暝的口中,江夙夙得知丁晚来的姨母很有钱,帮他姨母能赚很多,她听完后,见丁晚来和步暝要去永宁城,她说什么也要跟着。
这是丁晚来想要的效果,他不怕江夙夙在他身上赚钱,他就怕自己没有她想要的,因而,低头一笑自己的阴谋得逞。
沟鼠杜姑娘也想跟江夙夙一路,但被长安木鬼劝住。
“你还是别去了,带着你那帮鼠辈,在家里安安生生,免得出去乱跑,被人当成鼠祸,一路围剿。”
沟鼠杜姑娘听了,望向江夙夙,它担心江夙夙自己去会不安全。
江夙夙笑着摸了摸沟鼠的头。
“放心好了,没事的,你跟流萤姐姐他们在家里好好待着,我带师父去,就足够。”
这时,鬼医丹南在房中咳了一声。
江夙夙听到,趴到了房门口,看向月光纱背后的那个人。
“你又不愿意去吗?师父。”
鬼医丹南看着她笑。
“你不带流萤她们,是因她们是女子,你怕她们也成为别人的目标,被人用针扎,你不带书鬼跟6不同他们,是想让他们好生休整,我若再不去,你要是被人欺负了,如何是好?”
江夙夙重重点头,她心里怎么想的,师父都知道。
6不同见他们拿定主意,关心了一句。
“事出有异,你们要多加小心。”
丁晚来跟步暝点头,他们连夜出,赶往永宁。
永宁城距长安城八百里,一匹马一日的极限是三百,因是私事,他们没想着去驿站换马,所以总共花了四天时间,才到永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