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洁白的枕头和被子让我意识到,这里是学校的医务室。
头好疼,果然是被她打晕的吗,可恶,我居然有一种被甩的感觉。
我看见医务室阿姨坐在办公椅上正忙她自己的事。
我坐了起来,看看窗外,天空已经非常明亮了。说实话,对于我失去意识以前的事,我的感觉不是很真实,严维琳,这个女孩的存在方式,让我非常着迷。
但我已经对她的存在产生怀疑了,但是相对的,我对于之前生的事是梦境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了,虽然我清晰地记得这“梦境”
的内容,但它太过常识,怪力的少女,使用火球的少女,真的令人无法接受。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日期还是九月三日没错,当然是不是二零零七年就不得而知了。
我又躺了回去,话说医务室的天花板还真是预料中地朴素洁白啊。
现在是上午十点,看来我睡了大约三个小时啊。
后来阿姨告诉我,确实是一个女孩子把我送了过来,据说我是被她叫出门后,强行对她表白,被拒绝后,她怕有危险就把我打晕了,然后害怕我会死掉,又把我送到了这里。
对于这件事,我无语了…
为什么这种说法你们会接受啊,她把我叫出来,我会强行表白啊!还有,哪个女生会果断把男的打晕以求自保啊!
但阿姨竟然说有人亲眼看见了,并一起把我送来,我一问,他的特征是个子挺高,一脸微笑,却也很着急,话说,那人毫无疑问是王力勇。
我觉得,如果真的是他,我基本上,不用在班里呆了,但后来证明,我好像确实不用在班里呆了。
我睡好后回到教室,话说医务室的床没有想象中的软呢。
我还是有自我意识的人,我认为没生的事就是无稽之谈。
但我现舆论果然是最强大的武器。
我若无其事地走进教室,却招来了全班的集体鄙视,我无语了…
全班同学的逻辑回路似乎都瘫痪了,现在已经不是我可以维修的了。
哈…我好冤啊,我一进门,就感觉到众多冰冷冰冷的眼神向我射来。
而且,从座位那边不住地传来。
“哦,是他,他还好意思回来呀!”
“就是他,马小武,竟然对严维琳强行告白哦!很强硬的!”
你说这些之前,拜托给我解释一下,强行告白究竟是什么意思,意义不明啊!
总之,我的确态度很强硬,我自己瞪了瞪眼后,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桌子上竟然有一封信。
关于这封信,我有多种猜想:
同学们的恐吓信,严维琳给的解释,我一边想一边拿起信来,以上概率比较低,我看了上面写着:马小武收。
落款是王力勇。
这个果然是概率最高的!
每次我出点事他都要写封信来安慰一下,而且不论信封还是信纸都是极花哨的那种。
所以说,我可是一点也不高兴,收到这种安慰信。
信的内容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他倒是毫无保留地把事情跟同学们说得详详细细,虽然绝对,全部都是杜撰的!
恩,反正我也不是很在乎别人的看法,忙自己的事就好,话说去了一趟医务室,也逃过了三四节课,也算有些收获,不过,心里就是很不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有一种感觉,我的过去,感觉,我的过去的存在感越来越稀薄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连过去的记忆都可以否认的感觉。
严维琳的位置在我前面,我看到她还是可以一如既往地听课,只是,在我经过她的座位时,她便低下头去,好像有些故意无视我似的,算了,我并不在意这种事,我已经是一个普通人了。我虽然这么说,但我好像觉得我以前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之前生的“车库”
事件,说到底也不过是我的视觉效果罢了,而且这件事的存在感和真实感也越来越薄弱了,我有些不敢相信了。
所以说,眼睛看到的也不见得是真实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从同学们那里听说,在把我送到医务室后,严维琳是哭着回来的。
我果然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了吗?我可是完全没有印象的。
虽然同学们对此深信不疑,我却唯独不肯相信这件事,没生的事就是不存在,即使我对见到的事情也会产生怀疑,这令我感到很悲哀,但我不会因为别人的话而相信我没干过的事,这是他人的悲哀,只是,有一点我最为在意。
我已经相信了“车库”
事件只是我的一场梦,然后我也开始怀疑我的特殊体质存在与否了,也就是说,我觉得自己并不能进入他人的梦境里。
一切,因为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而改变了呢…
我开始会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