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风?
侯夫人慌了,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半边脸都是麻的,话能说,但是却含糊不清,嘴角还有口水流出。
好不容易丫头察觉到里面的动静,进来帮她收拾干净,侯夫人却只能歪斜着眼睛,死死盯着丫鬟,希望她告诉自己这些都不是真的。
然而,事实不是丫鬟能够决定的了的。
永安侯虽然不太想管妻子的事,但也不能眼见着妻子中风就不管不顾。他一边让人请太医,一边又递信进宫。
一个时辰后,太医院的太医才姗姗来迟;至于他递进宫的信,早就被人截下了。皇后在“养病”
,在这期间,绝不会有任何影响她休养的消息送到她面前的。
三娘知道侯夫人中风之后,心里出了口恶气,“以后肯定有她受的,不过这样就便宜闵蘅了。”
傅杳却是擦着剑道:“这还只是刚开始,作威作福了一辈子的侯夫人又怎么心甘情愿当个废物。我们打个赌吧,你猜她会不会求到我面前来。”
三娘顿时恍然,这确实只是个开始。
侯夫人瘫痪在床,床前却没有孝子,到时候她的中风又再好了,那永安侯府可就要真正热闹起来了。
“到时候您收价得加倍。”
从来都与人为善的三娘道。
傅杳一笑,将剑收起时,一道虚幻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
距离上次出现,五皇子体内的执念终于再次现身。
傅杳看了看剑,
看来还是得要这个才能把他勾出来。
“又见面了。”
傅杳看着他道。
男子却是看着她手里的剑,缓慢道:“我的剑,为什么在你手里。”
“别人送我的。”
傅杳道。
“不可能。”
男子眼睛盯着剑,“这柄剑只有两位主人。”
“是吗?一个是你,那另外一个是谁?”
傅杳问道。
她等了好一会儿,见男子不答,她接着问道:“另外一个,是你大兄?”
男子仍旧看着剑,但眼里却泛起苦涩,“我背叛了大兄,他肯定生我气了,所以连个认错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说完这句,他人又消失在原地。
傅杳:“……”
这要不是钟离的故人,她铁定把这缕执念揪出来暴揍一顿,让他不好好说话。
“观主,”
三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这就是钟离公子的故人?这称呼还真奇特。而且看他身上的盔甲,有点像是魏朝时的制式。”
她这段时间从山下槐树林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有些东西也算勉强知道一些。
“魏朝的话,当时的国姓就是钟离。”
三娘说到这,自己都愣了下。如果是钟离的话,那钟离公子岂不是很可能是皇室中人?
不过一想钟离公子的墓,一般人也确实修不起。
三娘话都已经说到这了,傅杳想装作不知道都难。